喝了口河水,接著就不受控制的被河水給沖走了。好在沐曉鋒盜術基礎不錯,水性頗深,很快就穩定了下來,水流之下,他奮力穩住身形,向著岸邊靠去,但是等他到了岸邊,他已經不知道這是何處了。
沐曉鋒隨身攜帶著一個小布囊,裡面有許多小玩意:一個類似於指甲剪似的銀色鐵器,齒口鋒利,能夠剪斷細鋼繩;兩個別在一塊的黑色鐵絲,用這個東西能夠開鎖;一個鋼製的柴油打火機,猛一下開啟能夠聽到“叮——”的一聲悅耳的脆響;一個拇指寬的鋼戒指,狠狠一捏,能彈出一個鋒利異常的小刀片;一朵絹花,拿在手中一點味道沒有,但一碰到正中的花蕊,就香氣撲鼻。
做賊的人,有空準備點自己稱點的小玩意,能夠防備不時之需。這些東西都是老頭為沐曉鋒行走江湖準備的,沐曉鋒本來沒有多在意,但是畢竟是老頭送的東西,此刻布囊中灌了水,沐曉鋒也有些心疼。他將這些小玩意倒出來,將布囊裡的水甩了甩,又用手擰乾,才將小玩意放進去,往身上一藏,常人根本看不出來。
沐曉鋒的身上也溼透了,連手機都丟了,也就不好聯絡曹萱萱與繆夢瑤。他四下看了看沒有人,當即展開了身形勁跑了起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沐曉鋒當然不是一時興起,成了落湯雞,他晦氣的很,想要靠跑步帶出來的風將身上的水汽吹乾。
十來分鐘後,沐曉鋒還沒有出汗,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一大半,他跑到了馬路邊。在路邊等了一會不見有人走過,他就向著前面的村莊走去,到了村上,沐曉鋒終於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已經是碼頭鎮下面的一個村莊了。好在身上還有的錢沒有丟失,這時候衣服也乾的差不多了,他當即又包了輛麵包車,抄小路往著縣城趕去。
順利回到了住處,胡憐月沒有在家,沐曉鋒知道她樓上有電話,由於心急給曹萱萱報平安,沐曉鋒也顧不了當初與這個美女房東的約定,竄上去打電話給了曹萱萱。
曹萱萱因為沐曉鋒的事而擔心不已,自責難耐一直在流淚,甚至沒有現在仍處在大橋那邊在等待著結果。當接到沐曉鋒電話,知道沐曉鋒已經安然回到了縣城後,她破涕微笑,又大罵沐曉鋒不夠意思竟然先回去了,但是她的言語中卻沒有責備沐曉鋒的意思。
其間,曹禮忠知道了許渡大橋發生共振而崩塌的訊息,又聽聞自己的女兒與繆夢瑤恰逢其時,心下亟不可待,親自驅車趕到。接到沐曉鋒電話的曹萱萱又恢復了嬉皮可愛的摸樣,與繆夢瑤在曹禮忠的責備中坐上了回市區的車。
沐曉鋒而後又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有感覺到了飢腸轆轆,一看才發覺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了,而他剛才耗力不少,實該飽餐一頓。沐曉鋒很快將剛才的事情給忘記了,他知不知道這個時候電視臺上已經播報了他剛才的英勇行為。
沐曉鋒走出了小樓,將門鎖了起來,又走到了小區外面,卻看到了謝磊、萬力與唐恆山這三個室友,他們三個人知道自己住在這個小區,卻不知道自己具體住在哪棟樓裡。看他們的樣子,像是正在尋找自己。
離得老遠,三人看到了沐曉鋒,謝磊與萬力兩人就大叫了一聲:“鋒哥!”
沐曉鋒對於此稱呼無可奈何,由於自己與唐恆山那天在墮落街的彪悍,使得這兩人對自己與唐恆山很是信服,戲稱自己為“鋒哥”,唐恆山為“唐山大兄”。
沐曉鋒向他們招了招手,四人匯聚到了一起,他才發現謝磊與萬力的臉上都掛了傷,萬力的一隻眼變成了輕微熊貓眼,而謝磊的嘴角則是有了一道傷口,很明顯,他們這都是被人打得。
“鋒哥!你得替我們做主啊!”萬力與沐曉鋒近身後,頓時露出一副苦瓜臉,可憐兮兮的對沐曉鋒說道。
“怎麼了?”沐曉鋒本想問他們找自己所為何事,但是聽到萬力這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