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就能發揮特殊的作用。
別墅後方的樓型設計並不像另一面的房間,二樓的窗戶沒有窗簷,窗臺也只有一點點的空間。所以沐曉鋒才沒有選擇使用其它的攀牆方式,而是選擇了器械攀。
三樓有一個亮著燈的房間正處於曹萱萱臥室的正上方,而曹萱萱的房間沒有亮燈,想來她今晚多半是沒有回來。沐曉鋒的目標正是曹萱萱房間的窗臺,雖然窗戶是閉著的,窗臺也只有一點點的空間,但是沐曉鋒有把握藉助三爪鉤能穩住身形。
別墅拐角斜後方有一顆樹,沐曉鋒如猴子一般蹭蹭噌的就爬了上去。雖說七月流火,秋意來襲,但是此樹並不凋零,仍然算作是枝繁葉茂,又有夜色的掩蓋,沐曉鋒躲藏在枝椏處,外人根本看不到他。
沐曉鋒掂了掂手中的三爪鉤,隨手甩了出去。他的甩法很有講究,三爪鉤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拋物線,勾在了別墅的側面頂上,並沒有發出什麼多餘的聲音。沐曉鋒拉直了手中的繩子,試了下勁道,接著他的身體就直直的向著曹萱萱臥室的窗臺蕩過去。
沐曉鋒方才在樹上的位置要略低於窗臺,但是他在蕩過去的過程中收了一點繩子,借力讓自己身體所處的高度提升,最後竟然安安穩穩的站在了窗臺上,身子緊緊的貼著窗戶的玻璃。如果細看的話,他與玻璃之間還有些距離,由此可見他並沒有撞到玻璃上,能夠穩住身形靠的是腳下的支撐力,以及三爪鉤傳來的拉力。
這個過程描述起來聽著好像並不難,實則是十足了沐曉鋒對身體重心的控制力,以及所用力度的把握。你想,就算是沐曉鋒會輕功,他也不能做到凌空飛行,那些武俠小說中在天空飛來飛去的動作純粹是唬人的,想來有任何物理常識的人都知道,咱們生活的這個地球是有引力的,它不允許你飛那麼高。
沐曉鋒自然沒有鬆掉三爪鉤,他一面單手緩緩地控制手中的繩索,一面將自己的雙腿在窗臺上小心翼翼的分開,到了一定距離的時候,突然雙腿猛的一張,竟然形成了劈叉裝,以自己的雙腿架在窗戶的兩面牆簷上,使得身體支撐在了半空狀態。沐曉鋒的一隻手摁在了玻璃上,而他的兩隻腳竟然慢慢地向上挪動著。
常人要想做到這般動作,那是難上加難,要知道,那窗戶兩邊的牆簷只有幾公分之寬,沐曉鋒的半隻腳還露在了外面。沐曉鋒能做到這樣的地步,那是他本事到家了,期間運用了盜術攀牆術中的“壁虎攀”、“緊手攀”,外加三爪鉤的運用是“器械攀”。
到了一定的位置,沐曉鋒的身體不能繼續拔高,他停下了一切動作,整個人守住清明,心如止水,沒有一絲的雜念。他讓賊念與拿盤兒的功夫結合在了一起,顯然是想要聽聽樓上亮著燈的房間有沒有動靜。
漸漸地,沐曉鋒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之聲,這聲音在他這個角度聽來很是細微,但是像是從他的耳朵中傳來,又像是直接在他的腦海裡響起一樣,深深的觸動了他的聽覺神經,竟然是非常的清楚。
“小左啊,時至今日,你跟了我也有三個年頭了吧!”一個人說道,從聲音判斷,這個人分明就是曹禮忠。
“是的,曹先生,承蒙您看得起我這個廢人!”沐曉鋒知道這人就是曹禮忠的保鏢,但是他為什麼自稱自己是廢人呢?廢人能做保鏢?笑話,他身上所展示出來的威勢也能看出他不是個簡單的貨色。
“呵呵。。。。。。三年了,我一直沒把你當做外人。你可知道我為何如此看重這幅畫?”曹禮忠說道。
聽到這話,沐曉鋒心下有一絲波動,因為他可以肯定,曹禮忠所說的畫就是《孔子行教像》,他對這幅畫的深層秘密很是好奇。但是他沒有激動,他也不能激動,要不然,他很有可能就會露出馬腳。一個不小心,失手掉下去都有可能。
“知道,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