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曹萱萱的臥室與曹禮忠的書房進行對比。
沐曉鋒喜上心頭,卻並不慌急,有了這個發現只能說是個良好的開始,真正的將畫拿到手再悄無聲息地逃離這裡才能算是成功。而接下來最為重要的,則是找到機關之處,開啟暗格,才能將畫給取出來。
沐曉鋒目測了下房間的左右距離,走到那面正好卡住牆的書架前。這一面書架從表面上看去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沒有明顯的裂縫、機關,上面的放的書也很有序,有的地方還能看出是被經常拿動的。
由此也可見,曹禮忠的書房並不是做樣子,而是真的樂於此道。
黑夜之中,沐曉鋒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按序從書架上掃過,說是看書架,而實際上他連上面的書籍也沒有放過。其實這個時候看似是沐曉鋒一個人在此,並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他不清楚曹禮忠的生活習性,也不知曉曹禮忠會不會再次折回書房。
要是曹禮忠有什麼挑燈夜讀的習慣,那沐曉鋒多半是會被發現的,今晚的行動也就算是泡湯了。就算是他迅速的折身從視窗跳下去,那以後也根本不可能再偷到畫了。
看不出任何的玄機,沐曉鋒內心也不急躁,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掌在書架上面撫摸,從左到右,從上到下。沐曉鋒不敢在上面敲打,那樣的話哪怕發生一點的動靜都有可能引起曹禮忠的注意,因為他已經猜出,書房隔壁亮著燈的房間,很可能就是曹禮忠的臥室。
以曹禮忠對《孔子行教像的看重》,以及他的警覺性,實在不宜有半點的動靜發出來。這也是沐曉鋒先前進來的時候很是謹慎的一個原因,如果別墅裡面沒有人的話,他大可求速度,不用講究太多盜術。
沐曉鋒走著“邊步”,很快就將這面的書架摸索了一邊遍,可是結果卻很是遺憾,還是沒有什麼發現。難道是自己想錯了?沐曉鋒心思流轉,將注意力從書架上面轉移,而是留意到了曹禮忠的那張桌子上。
方才沐曉鋒在二樓窗外偷聽曹禮忠與他的保鏢對話的時候,沐曉鋒清楚的記得,保鏢走了之後緊接著曹禮忠就發出了動靜,而曹禮忠與自己保鏢說話多半是坐在書桌前的,之後很可能並沒有什麼移動就將書架上的機關給開啟了,難道說,機關就在桌子上?
死馬當活馬醫,反正在書架上面尋思已經找不到對策,沐曉鋒就把心思撲在房間內其它的物品上,而書桌是最為明顯的,他自然而然的將它看作了重點。
光從表面上看,曹禮忠的書桌亦是尋常,非常整潔、乾淨,沒有突出的地方。上面有個硯臺,有掛筆的架子,上面有數根大小粗細不一的毛筆,沐曉鋒注意到牆壁上掛有框起來的豎條大字,想來就是曹禮忠的作品。桌子上還有一本未看完的書,赫然是《資本論》,沐曉鋒不知曹禮忠閒暇時候怎麼會看這種書,但是他也沒有過多在意。
書桌上還有臺戴爾筆記本,之後就沒有多餘的東西了。移了個身,桌子有三個抽屜,兩個櫃子。抽屜都是上了鎖的,沐曉鋒從桌子上看不出來後就有點犯難了,難道讓自己開啟這些抽屜。這些抽屜上的鎖並不特別,憑著沐曉鋒的手段,他很容易就能開啟,但是他的意識裡並不想這麼做。現在曹禮忠怎麼也算與他相識了,從他手中盜取《孔子行教像》已經是忌諱,怎麼能再窺探他的**呢?
當然,這前提是沐曉鋒不確定開啟書架的機關在抽屜裡,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他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猶豫了。
突然,沐曉鋒像是留意到了什麼,那就是筆記本。一般而言,像曹禮忠這樣的商務人士,多半是使用臺式電腦的,而他使用筆記本,可能是個人習性,所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筆記本並沒有插電源。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檯筆記本待機的時間長,或者是電被曹禮忠放在了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