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今天下午的時候在別墅靜坐著想出來的。
聽到沐曉鋒開始說正題了,眾人下意識的將精神集中了起來,聽到沐曉鋒的安排,眾人沒有異議,目前來說,這個決定很是妥當。
“有沒有什麼問題?”沐曉鋒說完話後,停頓了十幾秒鐘給大家思考,而後又開口問道。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的回應道。
“嗯,前期就這樣安排,如果後面有什麼變化,我們再作決定。另外,我們在燕京也有個敵人,阿寧還記得上次我們在俄羅斯黑吃黑得到的古董麼?”沐曉鋒一錘定音後,又轉首到黃寧詢問道。
其實,沐曉鋒等人也就是前兩天才從俄羅斯回來,對於那次驚險、刺激的行程,黃寧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又怎麼可能忘掉,聽到沐曉鋒的話,黃寧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道:“嗯,我記得那些古董是個叫做韓先河的人偷賣出去的,好像,他是什麼燕京博物管的一個高層。”
“沒錯,韓先河就是我們的敵人,他做賣國賊本來與我們無關,我們黑吃黑也只是臨時起事。但是你記不記得,再上海的時候,我們開車去追張恪在路上遇到槍手的追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次槍手的事件,就是韓先河安排的,所以說,我們與他之間是有仇恨的,已經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這個人很不簡單,雖然做的盡是骯髒之事,發的是不義之財,算得上是個國家的罪人,他的罪狀拉出去槍斃十幾回都夠了。不過,這個人很不簡單,他做事一般都是由手下代勞,他在燕京肯定有團伙,要不然,他不可能做的這麼“起色”。另外,他與上海青幫內的吳氏父子,乃至盜門都有所勾結,以後兄弟們留意下這個人的情況,但是切記不要輕舉妄動,以後我們慢慢收拾他。”沐曉鋒對韓先河的瞭解要比別人深刻下,他曾經也派人調查過韓先河的一些情況,但是查到的卻都是他清白的身份。有一些訊息,還是唐刀告知沐曉鋒,沐曉鋒才有所瞭解的。
“我草,原來是這個老傢伙,奶奶的,竟然我們來到燕京了,這麼有緣分與他交集在一起,怎麼也要將當年的仇給報回來。”在上海時候的槍手事件,瓜皮也是參與其中的,聽到沐曉鋒的話之後,他很是激動,因為上一次,如果不是沐曉鋒車技精湛,很有可能就要折損在他的手中了。而且,瓜皮雖然是個黑道份子,自認為也不算什麼良人,但是愛國的根本良知他還是知曉的,遂對韓先河出賣國寶的行徑很是痛恨。
“會有這個機會的。”沐曉鋒淡淡地說道,但是語氣卻很是堅決。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動了起來,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聽到了敲門聲,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這是一種意識問題,別看這些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說開會又不像是在開會,實際上他們每個人的警覺性都不小,這個時候兄弟們都聚集在一起,突然有敲門聲傳來,自然會驚擾到他們。
黃寧面色一凜,當即伸手入懷,摸在了放在懷裡的手槍上,卻看到沐曉鋒衣服閒適的模樣,適合沒有因為有人敲門有所動容,他這才反映過來,是自己太過敏感了,來人或許就是自己人。
如黃寧所想,站在門口的人的確是他們自己人,而且沐曉鋒一下就猜測出來了,來人是長風。沐曉鋒在來找黃寧的時候,曾打過電話給長風,詢問他關於胡憐月的情況。在沐曉鋒與胡憐月坦然面對兩人之間的感情後,胡憐月也沒有了先前的那份羞澀,應了沐曉鋒的提議,跟隨沐曉鋒一同來到了燕京,沐曉鋒是與家人一同做飛機來的,自然無法與她一起。遂,沐曉鋒將安排胡憐月的任務交給了長風,沐曉鋒在與長風通電話的時候,長風剛剛將胡憐月給安置了下來,正在幫助胡憐月打理房間。
長風在跟隨了沐曉鋒之後,發覺沐曉鋒的行事作風很是合他的味口,吳欲新所掌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