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吧,我胡湖就跟跟你姓!咳”胡湖站起身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對沐曉鋒警告道。
到了這個地步,沐曉鋒、魏三、牛夲二等人的心態反而沉靜了下來,沒有先前的那份怒氣。胡湖現在的表現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一隻跳樑小醜一般,說實在的,跟這等人動怒,實在是太一般見識了。沐曉鋒等人雖然不怒,甚至還露出了笑意,但是他們的笑很冷,尤其是為首的沐曉鋒,他嘴角的冷笑、他眼神的冷漠,令胡湖等人不自覺地感到了一陣寒意。
胡湖心下一哆嗦,難道今天撞到鐵板了?胡湖從沐曉鋒等人的表現中意識到對方的不簡單,尤其是沐曉鋒,雖然年輕,但是給他的感覺卻不是一般人所能夠裝出來的。
“白頭翁,他們是什麼人?”胡湖心下一動,忍著疼痛,低聲對著身邊的翁星問道。
“我哪知道?我坐在這好好的,他們過來就讓我交出什麼錢包,非說是我偷的,我自然不會承認,然後就幹起來了。”翁星很是鬱悶的回答道,他沒想到對方下手這麼狠,不僅打了自己,連胡湖也打了。他用“幹起來了”來形容自己等人與沐曉鋒一方的爭端,實際上他與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連沐曉鋒的衣襟都沒有觸碰到,完全是被處於被揍的局面。
“那你到底有沒有偷人家的錢包?”胡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弟是什麼德行,他平時沒少做小偷小摸的事情,如果對方是軟篩子或許他還不會這樣詢問,但是沐曉鋒表現出的強勢令他心裡有點忌憚,遂下意識的對翁星問出聲來。
“羅裡吧嗦什麼呢?兩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還說悄悄話!識相的趕緊將錢包給叫出來,不如公了私了都有的你們承受的。”翁星還沒有回應胡湖,魏三喝問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聽聞到魏三的喝問,翁星與胡湖下意識的抬起頭,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酒吧裡的音樂已經停止了下來,跳舞的人也停止了身體的扭動,抱著看熱鬧的態度在觀望著兩人,整個酒吧顯得極為靜謐。
胡湖剛要開口說話,沐曉鋒卻率先對他開口道:“今天我找的人是翁星,不相干的都不要參與,我不會為難你們。”
胡湖吞嚥了口口水,終究沒有開口,不是他對翁星不夠仗義,而是他是個會省時奪勢的人。胡湖雖然在“野玫瑰”酒吧還算有點威信,但是他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人不可貌相,就說清江市的頭子沐曉鋒,那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但是在清江市卻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不服。胡湖當然還不知道,在他面前表現淡定的青年,正是令他從骨子裡生出敬畏的沐曉鋒。
“先前我給了你一次機會,不過你沒有珍惜,我說過,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沐曉鋒對著翁星緩緩開口道,而後就對著身邊的牛夲二與魏三說道:“打,狠狠地打,直到他交出贓物為止!”
魏三與牛夲二當然是奉沐曉鋒的話為聖旨,沐曉鋒一開口兩人就走上前對翁星拳打腳踢,跟著牛夲二混的兩個小賊,看到牛夲二對沐曉鋒這麼言聽計從,也沒有閒著,跟上去就圍毆起翁星來。翁星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算是有心思想要上前去幫忙,這個時候也不敢做出頭鳥,一來是沐曉鋒等人說打就打,不帶一點拖泥帶水,簡直是雷霆手段,二來是他們現在身上還很是疼痛,想要動手純粹是力不從心。
可憐翁星被揍得哭爹喊娘,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心思怪罪胡湖與身邊這幾個要好的朋友不仗義了,就要“屈打成招”,奈何牛夲二等人打的正酣,估摸著好不容易過把癮,一時間也有住手。
等到翁星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就差內出血的時候,魏三等人適時的收了手。牛夲二衝他吐了口口水,“草!給臉不要臉,在鋒哥面前還敢這麼囂張,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鋒哥”兩個字,此番被胡湖聽得真切,一個“鋒”字,令他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