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自章說。
“那你說咋辦,俗話說得好胳膊擰不過大腿,雖然是個娘們,烏紗帽必定戴在她的頭上。雖說一塊白薯,戳在牆上好賴是個橛,一切都是她說了算,你能有什麼好辦法。只能聽天由命。”徐史旋說。
“猶如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博,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個大男人。總任由一個女人宰割,是不是太懦弱了,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龔自章說。
“我何曾不想這樣。豈能在一個娘們翅膀下偎著,但是隻靠我一個人根本不行,必須你我聯起手來才能和她抗衡。”徐史旋說。
“所以我來找你,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對策,不能被她輕易糊弄了。一會兒在們在欣欣酒樓見面,那裡比較偏僻,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龔自章說。
“那好,你先過去,我隨後就到,不能讓人們看出我們在一起,她的眼線不少,一定會把咱們的行蹤告訴她,這個時候不能可不能讓她看出什麼來。”徐史旋說。
這個時候的徐史旋和龔自章心裡想法一樣,他也害怕胡麗莉把自己擱進去,自己的歲數不小了,雖然當正行長已沒了希望。真要是追究其責任來,副行長的位子也保不住了,胡麗莉一定會把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他是主管營業部的副行長,不找他找誰,可是他說話根本不算數,連舒桂琴都不聽他的話,把他當成傀儡,有事直接找胡麗莉辦理。原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閉著眼睛得過且過,眼不見心不煩,自己也省些心,好賴自己是個副行長,待遇比一般職工要高得多,多拿些工資比什麼都強,至於權利也不想過分的爭。
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件事,舒桂琴玩了一個大案,幾千萬元去向不明,胡麗莉為了保住行長的位子,一定會把他當替罪羊丟擲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想自己的後路,否則自己後半輩子就算完了,一生奮鬥的結果會付之東流。一分錢沒得到不說,別再以失職瀆職被抓進去,那他可真是比竇娥還冤。不管怎麼說,一定要想辦法化解眼前的危機。可是憑他一個人力量不可能鬥得過胡麗莉,不知龔自章是怎麼想的,他的年齡比自己要小,還有希望當上正行長,不可能和自己站在一起,他也正為眼前的事情發愁。龔自章找他正和他心意,這可是個大好時機,利用這件事情完全可以搬倒胡麗莉。說不定因此上面會看上自己,到老了還會光輝燦爛一番。
徐史旋和龔自章各自為了自己的利益站到了一起,他們要和胡麗莉抗衡,企圖透過這件事情把她打下馬來,以達到自己的心願。
徐史旋來到欣欣酒樓,龔自章已經到了這裡,隨便點了幾個菜,這也是做做樣子,這個時候他們那有喝酒的心情,服務員把徐史旋領到308房間便退了出去。
龔自章見徐史旋進來,示意他在對面坐下,現在情況極為不妙,胡麗莉這個人辦事極不地道,同時也在為自己尋找後路,他把找律師的事和他說了,並沒有同意他的意見,說明她目前還不想這樣辦,不知她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有一點,真要是追究責任,一定會把他們倆丟擲來當替罪羊,一個是主管業務的副行長,一個是主管營業部工作的副行長,這和他們倆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她要是撒手不管,一味的推卸自己的責任,他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真要是造成損失,他倆可是頭一刀。
這個瞎驢要是騎上,就沒有辦法下來,因為現在責任追究極為的嚴格,副行長的位子保不住不說,別再給辦進去,瀆職失職造成嚴重資金損失,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為了這事進去太有些冤枉了。
可現在是追究直接責任人,胡麗莉是正行長,只能負管理上的責任,那罪過比他們要小得多,要是活動好了,不會負什麼主要責任,那時倒黴的還是他們兩個人,她和上面的關係不錯,這裡面有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