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出現敢於嘗試的第一人。百花樓雖說現在是興旺著,但開業初期必定也是少有人來的吧。而寶姑娘如此女子,又怎麼會懼怕做這第一人呢?”
阿寶總算是明白了君宛清的意思,亦是笑了笑,“原來柳姑娘是想讓阿寶做第一個進秦淮的人呢。可誰又能保證秦淮會如你們之前所說的那般呢?”
君宛清不再說些什麼,只是笑了笑,帶著思梅向秦淮走了去。
記著君宛清離開前的笑容,阿寶不由也是有了些虛榮的想法。在百花樓時,她雖是也算得上一個受歡迎的姑娘,但就因為入門的晚,也是常常受到其他的姑娘的排擠,如今,若是她做了秦淮第一人,即便一天兩天的不紅,好歹也有個資深的地位在那。想到這,阿寶也終於是向秦淮走了去。
眼角早已經瞟到了那個紅色的身影,君聖朝忙是提起了精神,看相了阿寶,“原來是寶姑娘呢。”
阿寶行了個禮,淺笑道,“爺,您在秦淮到底是個怎樣的角色?怎麼招人這種事,還得您親自去呢。莫非,您就是那藏嬌屋裡的鴇爺?”
君宛清不禁輕笑出聲,眼裡滿是打趣的看著君聖朝。
君聖朝只是乾咳幾聲,也是萬分的尷尬,但又不好說些什麼,只是拿起了桌上的筆,沾了墨後才開口問道,“既是來了秦淮,我們雖無需知道你的家庭背景,但也要作個簡單的記錄,明白你的姓名家鄉,也好作個記錄。”
阿寶見君聖朝躲開了她的話題,便也不再過問,只是提起了筆記了起來。
寫字的空檔,又有好些人站到了阿寶的身後,看那樣子,也像是百花樓中的姑娘,只是沒有阿寶來得直爽,還有些扭捏的樣子。
“幾位姑娘是來……”見她們的樣子,思菊不禁問道。
其中一位身穿玫瑰色衣服的女子,走向前一步,對著她們微一行禮,說道,“奴家穎兒,因家中貧困,小時便被爹孃賣身至百花樓,只因穎兒相貌平平,便一直在服侍各位紅牌姐姐。昨日聽得公子,及幾位姑娘的話,也是明白,不該再在那百花樓虛度青春。穎兒雖無絕佳的相貌,卻能夠做得一手好菜,又聽說秦淮也缺幾個主廚的,若是各位不嫌棄……”
君宛清走到了穎兒的身邊,不等她說完,只是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她的相貌。果真如她自己所說,相貌平平,甚至算不上中等,但眼裡的淳樸氣息,卻是相貌所無法給予的。君宛清只點了點頭,鬆開了手,看著越來越多走近的人,這才說道,“今兒我便把咱秦淮應聘的規矩說了,無論應聘什麼職位,先在這記個名,之後,廚子伙伕往拾香閣去,繡娘巧匠在繡莊檢視,跑堂夥計去秋思,藥僮醫者往本草,姑娘們,就往藏嬌屋去。在各自的地方,自有人告訴你該做些什麼。”
君宛清剛說完話,明月,思蘭,思菊,思竹,皆往各自管理的店鋪去了。思梅也點點頭,代君宛清往藏嬌屋走去。
留下的君宛清和君聖朝整理好了來這應聘人的資料後,君宛清才說道,“哥哥,隨我去各店看看吧。若是有你中意的夥計,選幾個手腳麻利點,背景清楚點的,跟著你在將進,也好幫幫你的忙。”
君聖朝只將那些幹了墨跡的紙張收好,又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宛清,你不需要休息會兒嗎?整日的想著怎麼置辦地產,如何創立商業,如何建設,如何命名,如何宣傳,如何招人,還有這備底的資料。你整日尋思著這些,哪有時間休息呢。”
“哥哥,你這是在取消宛清,還是在質問宛清呢?”君宛清自是聽出了君聖朝的意思,他是不解她的這些想法,也是不解她的這些做法,“哥哥,你莫忘了。宛清應過你,無論如何,定不會害人性命。昨日去百花樓,也絕非砸場,壞人生意,只是因為百花樓是城中青樓之首,上至大臣財主,下至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