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的說法,不要以為這些投影之中的人就都是傻子了,土著也是聰明的,如果他們的行動太過大大咧咧毫不遮掩,也會引來針對,甚至因為投影之中天道不全,可能還會直接引發天道攻擊。
天道攻擊可不是簡簡單單來幾個雷劫就能說得過去的,那可真是動輒得咎,做什麼都是錯的,什麼都不做也是錯的,真正的“呼吸都有罪”,上一屆就有一個人,被天道攻擊了,最後僥倖活著回來,哭得像是個孩子,還表示自己都有心理陰影了,以後再也不去了什麼。
那算是個典型的例子,但在這個例子之外,也不乏一些聰明的土著意識到了不同,當然他們不會想到太多,但因此被防備阻撓,就有些麻煩了。
所以,儘可能地,他們都會入鄉隨俗,儘量不暴露外來者的事實。
“算了,任務完成,不用想太多了。”
長波安慰著柯酒,柯酒還是黑著臉,甚至比剛才臉色更難看了,他環顧一圈兒,看向幾人,除了那個坐在地上的男人算是早有預料,其他人,都還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
“任務完成了?”
他反問了一句。
被他這樣一問,所有人連忙抬起手檢視自己的腕錶,為了各種意義上的方便,這些腕錶的提示是被關閉了的,於是,這時候看了才發現… …
“擦了,一定有錯吧!”
“怎麼可能?我難道不是躺贏的?”
“混蛋啊,這是怎麼算的啊,分明我們走的時候,的確沒有玄明天帝啊!”
任務失敗了。
柯酒看到他們紛紛失態,自己反而好了些,“任務要求不可讓幻天珠落於玄明天帝之手,如果幻天珠就是玄明天帝,那麼,一開始這個任務就是要搶奪的,換句話說,不可讓幻天珠成為玄明天帝,也不可讓其他人成為玄明天帝。”
難度在,無論是誰拿到幻天珠之後都可成為玄明天帝,於是… …
“這應該算是無解任務吧。”
江月清心塞塞地說,這種情況下,怎麼完成。
“我就說了,肯定跟我沒關係的,那個人從頭到尾也沒做什麼啊,撐死就是看熱鬧了,可能是好奇吧。”流煙小聲嘀咕著,很快甩開了包袱。
“算了,回去再說。”
他們並不都是一個隊伍裡的,柯酒這樣說著,率先帶隊離開。
門外,幾個老師正在那裡閒聊,等到柯酒他們過來提交任務的時候,才問一些具體的情況,同時迅速地覆盤。
到了高階任務,什麼都不能記錄,他們只能夠憑藉記憶開始描述裡面發生的事情,而且高階任務的話很難提前做準備,能在出發前知道大概的背景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了。
差不多可以說,高階任務是很隨機的,這次去過的地方下次未必會有人再去,但也不意味著絕對不可能再去。
如長波那種,到過這個任務世界的後世就是比較少見的事情。
老師們會採集這個資訊,然後進行分析,同時把分析結果公佈於眾,希望下一次有幸進入這個世界的人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當然,也可能下次進入的人並不需要完成同樣的任務。
投影世界是會變化的,他們把這一點認為是因果影響,改變了過去從而改變未來,這並不是科技社會才有的觀念,修道之人,其實更為注意這一點。
高層的題庫之中很快收錄了這個任務,任務的難點被記錄在冊,清楚明白。
“從已知的高階任務之中,還無法看出永珍森羅的具體目的,但有一點,似乎能夠確定,這些高階任務都跟某些重要的物品,還有重要的時間節點有關,可以假設,如果改變了這件事,會給永珍森羅帶來好處,具體是怎樣的好處還不明確,單從這些事情上分析,似乎還有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