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等不見兩人出來,進去之後才發現情況有點兒糟糕,血染大地的小國王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雙頭怪物攻擊,而那個金眸青年也有著同樣的免疫,兩個安靜地躺在地上,一副等死的樣子,雙頭怪物就在不遠處旁觀,似乎好奇他們在做什麼新遊戲。
“怎麼了?”法希亞過來,率先關了機器,隨著機器不再拍攝,小國王一骨碌爬起來,動作迅猛,衣服上破損的地方還有血跡的殷紅,他卻沒有一點兒失血過多的慘白,臉上紅潤而有光澤。
同樣爬起來的還有金眸青年,兩人就像是演了一出傑出的默劇,在該落幕的時候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下一次,不會讓你再逃過去了。”
小國王離空間門更近,率先跨過門,回頭惡狠狠地對金眸青年說話,金眸青年低垂著眼眸,十分無害的模樣,像是一根木頭,不對他的話做出任何的表示。
等到兩人帶著拍攝工具走了,這才跨過空間門,輕輕地掩上了門,似乎這樣做就能完全阻隔那一方世界的融入。
法希亞帶著小國王回去,路上看完了那些拍攝內容,詢問:“能跟我說說嗎?你要做什麼?”
拍攝的內容中,金眸青年突然動手,衝著小國王去,看樣子的確是刺殺,但,以法希亞對小國王的瞭解,對方那個時候,應該是雙頭怪物在後面追著,所以,也許是衝著雙頭怪物的刺殺?
角度找得很好,入鏡的只有他們兩個,這事情就有些說不清了。
“我們認為,應該殺死他,是個威脅。”
幾個小國王之間一直存有聯絡,明明是競爭關係,但在這種一致對外的事情上,又是難得的意見統一。
“透過讓自己重傷的方式?”
法希亞指了指他衣服上的血跡,已經好一段時間了,那血色還十分鮮豔,像是不曾乾涸的狀態。
“沒關係,死不了。”
小國王拉開衣領,那一塊兒傷痕露出來,已經不再流血,卻是十分鮮豔的紅。
“快把你的觀察報告交上去,我需要內閣對他做出懲戒,給我一個說法。”
小國王催促道。
政治上的東西,耳濡目染地,他已經知道該怎樣利用了。
法希亞沒有拒絕,把報告交給了奧斯頓,很快對方就打來了電話,詢問了事情的始末,法希亞沒有隱瞞自己的疏忽,他並沒有跟著進去,所以能夠知道的就是拍攝機器上拍到的那些,表示會給對方發過去原版,讓他看著辦。
他不知道奧斯頓為什麼看重金眸青年,對方作為一個實驗品,特殊的地方也許是因為皇室成員的身份,那麼,問題來了,皇室成員,刨除出嫁的公主生下的孩子,真正可以算作皇室成員的人到底有幾個呢?
國王血脈並不是一個好傳承的血脈,一直以來就有一種代價,似乎是母親用自己的生命換孩子的生命,除了現任的王太后,大部分想要當太后的女性都在皇后階段死掉了。
那麼,皇室成員,會是誰呢?
小國王對此很是憤怒:“那種東西才不是什麼皇室成員!”
這是知道內情的樣子,法希亞才發現自己無意中問出了盤桓已久的問題,聽到這樣的回答之後進一步追問,這才知道那個金眸青年很大可能是前任國王的實驗品。
用已經死了的國王做實驗得到的產物,可能是在他臨死前的一刻,反正那種味道是不會被錯認的。
“噁心的,腐爛的味道。”
這是小國王的形容詞,並表示他一定會殺死對方,讓玷汙神血的骯髒存在徹底消失。
忠心之外的必殺理由之二。
法希亞隨意聽著,完全不想插手,小國王早就能夠對付雙頭怪物了,說不定都馴服對方了,想要什麼角度就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