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
哼!想要見她雪歌,需要避開容琛?這種說辭也太沒說服力了一些,雪歌面上始終噙著淡淡的笑,兩人不論說什麼。她就不鹹不淡的答著,也並無特別之處,她耐心的等待著。果真,沒過多久,姜國使者就進入了正題:“聽聞鏡月子民不論男女皆是精通騎射,在騎射之術上頗有造詣,不知在下可有榮幸見識一下雪歌公主的英姿?”
猶如面對蕭靜邀請時那般,她只是伸出右手。將手腕處的恐怖傷疤暴露出來,略帶歉意的開口:“抱歉。雪歌也很想在這樣的場合中展現一下,不過雪歌右手受過傷,經脈盡斷,至今未能恢復,無法拿起弓箭,這事陛下也知道,不信您可以問問看。”
坐在寶座上的皇帝瞧著雪歌手上的傷口,面上閃過一絲尷尬,道:“確實如此,此次恐怕要讓密端使者失望了。”
那個叫密端的男人牢牢盯著雪歌的手,旋即道:“是密端無知,冒犯了王妃。”
此事就算翻篇,雪歌安靜的坐著,隨意的答了幾句,不多時,老皇帝便揮揮手:“一路奔波勞碌,也都累了,雪歌和密端使者都先回去休息吧。”
兩人應了聲,一同出了營帳,走到營帳外的時候,雪歌朝密端點頭示意,便轉身離開了,密端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深邃,直到再也看不到,這才轉身離開。回到營帳之中,容琛半靠在榻上,手中握著一本書,聽見聲響,一抬頭,看見雪歌,這才坐起身來。
雪歌走到容琛身旁坐下,聽得他問道:“怎麼這副表情,是不是因為那個姜國使者?”
“嗯。”雪歌臉色不大好看,她很不喜歡那個密端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裡面好像蘊含著一個陰謀,而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像那靳山中的野獸一般,被人圍獵。容琛抬手摸著她的長髮,笑了笑:“有我呢。”
兩人在營帳中呆了沒多久,就聽見外面傳來歡鬧的聲音,那些外出打獵的隊伍回來了。容琛起身,帶著雪歌出了營帳,整個營地籠罩在一片夜色中,許多個篝火堆將營地照得透亮,而那些迎著夜色歸來的獵手們,各個臉上都是喜悅。
陸安然趁著混亂前去觀望了一下,很快就回到雪歌身邊:“那個端陽王妃挺厲害的。”
聽了她的讚歎,雪歌低聲發笑:“她父親可是蕭列明大將軍,她身邊跟著的那些個人都是軍中將士,哪個能差。”
“這倒也是。”
“你不去瞧瞧麼?”陸安然看著雪歌,問道。
雪歌搖搖頭:“不了,沒什麼好看的。”容琛與她對這東西都沒多大興致,若不是皇帝點名讓她前來,她寧願留在王府之中。不過皇帝的心思太過深沉了些,將她單獨叫去,就見了個什麼來自姜國的使者,究竟想做什麼?
青寶不知跑哪兒去了,雪歌視線四下尋找了一下,發現不遠處的一頂帳篷處,有兩個人影拉扯不清,其中一個正是青寶,而另一個,除了靖王容義,不會再有別人。兩人站立的位置雖然偏僻,但也不是視線死角,很容易被人發現。雪歌眉頭微蹙,低聲在陸安然耳旁說了兩句。
片刻後,陸安然朝著青寶的方向跑去,飛快跑到青寶身邊,與容義說了些什麼,不多時,容義就鬆開手,青寶立即退開幾步,看了容義一眼,便跟著陸安然回來了。
往回走的路上,陸安然低聲道:“靖王怎麼了?”容義雖然性格獨特,但不是那種做事沒有分寸的人,怎地會在這種場合下對青寶牽扯不清,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