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一臉凝重地說:“佛心宗在你的資料裡沒有記載,佛心宗是秘心宗的分支,信奉體會佛心而修行。他一直和達賴喇嘛的關係很好。估計這東西也是達賴喇嘛讓他們帶過來的。他們一定是有什麼殺手鐧,不然怎麼可能帶這東西過來。”
段浪心底狂跳著,秘心宗?這不是滅寂術所存在的門派,就是不知道這佛心宗有沒有滅寂術的存在。不然,不是白白的高興一場。他眼巴巴地看著門祖大喇嘛問:“佛心宗是不是有滅寂術?”
門祖大喇嘛臉上的皺紋都有些舒展開了,他帶著懷念的表情說:“滅寂術,那可是秘心宗的鎮派法術,怎麼可能在這些小分支裡存在。你問這些幹什麼?”
段浪眼地帶著失望可還不得不笑著說:“我聽一朋友說起過,很好奇罷了。”然後他轉移話題說:“佛法給邪器開光,行不行呀?”
阿飛笑著說:“無論佛器還是邪器都是天才地寶煉製而成,只是煉製的手法和用的本源力量不同罷了。只要改變了其中的本源力量,就交給邪器開光。這樣開過光的邪器大多都有意想不到的功用。所以給邪器開光是佛門必備的一項本領。”
段浪哦了一聲,門祖大喇嘛略帶焦慮地說:“這邪器的開光定然是明天的重頭戲,不知道兩位能不能判斷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阿飛對段浪傳音說:“不如我們倆聯合起來把這裡禁制起來,然後放著邪器出來看個究竟。就算是認不出來歷,也可以見識一下這邪器是個什麼東西。”
段浪眉頭都皺了起來,這阿飛也太小孩脾氣了。這東西放出來要是不能有有效的手段來制服這東西,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門祖大喇嘛看段浪皺了眉頭就說:“你們也不用有什麼忌諱,只要可以為明天找到應對之策,有什麼提議儘管提出來。”
段浪剛想說阿飛提出放邪器出來見識一下,也許就可以看出來歷了。阿飛搶在前面說:“陳劍說也許放出邪器來仔細觀察一下,就可以發現它的來歷了。”
門祖大喇嘛覺得很為難,如果這個提議是阿飛提出來的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拒絕,可由這個佛門護法提出他就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
門祖大喇嘛用徵求意見的眼神看了看段浪,段浪知道阿飛是拿著他的名字作秀,可又不好在門祖大喇嘛的面前直接落阿飛的面子,他笑著說:“這也只是個提議,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就再想別的辦法。”
阿飛插嘴道:“說不定明天兩邊的人都沒辦法為著邪器開光。那時候,如果收不了這邪器,豈不是輸了一局。”
段浪現在真想對著阿飛屁股上就是一腳,這小子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就這麼大費周章來忽悠門祖大喇嘛。他對阿飛傳音說:“你要是再多話,就不要像看見你的長矛了。”
門祖大喇嘛卻突然想明白了一樣說:“那好,憑藉我們三個人的實力,就算制服不了從新封印起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阿飛眼睛瞪得溜圓說:“不錯,大喇嘛,你終於想通了。”
段浪看著阿飛高興的樣子就覺得不爽,他對門祖大喇嘛說:“這佛心宗提前把東西送過來,還讓我們看守,估計不會有什麼好心思。我們如果貿然的開啟會不會正中他們的下懷。我們還是另想別的招吧。”
門祖大喇嘛也是關心則亂,現在亂了方寸,不然那裡輪得到阿飛來攛掇他。段浪一說他就恢復了平和的心態。他停止了食指敲打手背平靜地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們想這麼多幹什麼呀。”
阿飛臉上像藏不住東西的孩子臉上寫滿了失望,他好像失去有趣玩具的小孩,用埋怨的眼神瞟了段浪一眼。段浪對著他聳聳肩什麼都沒有說。
門祖大喇嘛整理了一下衣著,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直視著阿飛,阿飛好像有點生氣地用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