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打車把她送到了地方。其實一出地鐵口就到我要去的客戶那裡了。
路上聊了幾句,我大概知道了杜若的情況。走的時候我很自然的留下了自己的名片。我知道杜若肯定會打電話給我的,因為她大學畢業剛來北京,而我的名片上赫然是那家有名的入口網站的客戶經理。杜若來自南方一個不算小的城市,不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公司。多認識一個朋友,任何一個稍微現實的女孩都會這麼做的,更何況,我長得還不賴。
果然沒幾天她就給我打電話了。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我心頭一陣狂喜。當時就有那麼一種感覺,這個女人遲早會屬於我的。事實果然如此。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我給杜若形容當時看見她的感覺時,用了這句牛嘴不對馬尾巴的詩,杜若笑得花枝亂顫。也是在一個有著陽光的下午,我近乎調情地講了一個葷段子,在杜若笑得前仰後合的時候抱住了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第一次進入了這個女人。
第一部分北京,這個冬天風不大(第3節)
3
七月的北京已是酷暑,據說這是北京同期歷史上最熱的夏天。蟬聲嘶鳴,人聲鼎沸,空氣彷彿被融化似的,攪得人心情紛亂,幾欲成狂。街道上舉著陽傘的摩登女郎招搖過市,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小蠻腰讓人垂涎欲滴。一些無事可幹的北京大爺,手裡拿個大蒲扇,穿著大褲衩坐在樹陰下操著京腔扯淡。熱啊,熱啊,每個人都這麼嚷嚷著。
三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剛走出校門,開始了這麼多年的漂泊之旅。每年到七月,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有一些傷感,想想自己當年做出的這個決定是否明智,可是記憶總會在某個細節面前停頓下來,然後斑駁為無數點點滴滴的碎片,在眼前搖來晃去,無法成串,就如同我已支離破碎的生命。
我開始迷惑於這麼多年的漂泊,是否真有一個理想的彼岸等著我泅渡。我在生活的長河裡奮力揮臂,忍受疼痛,忘卻疲憊,只為了那僅存於幻想中的彼岸亮光,等有一天我終將抵達,那將會是我所一直期望的嗎?抑或,我終將永遠無法抵達?
我不知道。
杜若終於停止了呻吟,頭髮散亂地貼著頭皮。她顯然沒有意識到今天晚上我是在整她。我幾乎把她挑逗的都快瘋了。可是我低估她的能力了,據說女人在這方面的能力是無限的,我想整她的結果是讓她達到了三次高潮。她表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幾乎像個小貓似的攤倒在我的身旁,嘴裡不知道在喃喃什麼,好像是在叫老公。
拍拍她渾圓的臀部,我說:“寶貝,該起了,我要走了。”杜若顯然沒想到,因為按慣例我肯定在她這裡過夜,第二天早上再折騰一番,吃了中午飯才走的。但很顯然她今天太滿足而且也太累了,幾乎沒有力氣去想這個問題。在她的喃喃聲中,我穿好衣服出門了。
就在我進入的瞬間
我只想死在你懷裡
其實我不想走。我喜歡光著身子躺在杜若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一手抓著她堅挺的乳房,一邊看電視;而更多時候,我就這麼摟著她沉沉睡去。杜若說,好幾次她醒來的時候,一下感覺我似乎是她的孩子一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