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詭異的是,高成,王長征,李紅日三人,在喊完了後,又抬腳朝外走了幾步,把自己與魯西南的距離,拉開了一些。
一副我和你不是一夥兒的樣子。
這也讓魯西南惱怒了起來。
“嗨!嗨!嗨!”
“我說,你們幹嘛呢?”
“我弟弟這不是還沒幹這事嘛!”
“而且,就算是我弟弟以後這麼幹了,那也是他乾的,又不是我乾的。”
“你們用不著這麼對我吧!”
“魯西南,你可拉倒吧!”李紅日略顯不忿地道:“你小子去天津呆了幾年,是不是呆傻了?是不是忘了?安叔是什麼人了?
還記得前幾年,有一回咱倆在院裡,碰上小然子嘛?
你就喊了一聲‘小然子’,我他麼都沒吭聲,結果呢!
安叔給了你兩個嘴巴子,給了我一個嘴巴子。
我不服氣,就壯著膽子問安叔:‘我什麼話都沒說,為什麼打我?’
安叔當時是怎麼說的?”
魯西南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安叔當時說”
“魯西南這小子,他居然敢叫我姑娘‘小然子’?”
“他就是欠揍!”
“你李紅日和魯西南在一塊兒待著,那也不是個好種,也欠揍!”
這時,一旁的王長征開口道:“魯西南,要不然你直接和你爸說,乾脆就別搬回來了。”
,!
“這”魯西南的臉上,露出一絲猶豫,“應該沒這麼嚴重吧?
小然子不是都有主兒了嗎?
到時候,我再跟我那弟弟好好說一說,他應該不會對小然子,再動什麼意思吧?”
高成乾咳了一聲,略顯肅然地道:“魯西南,這事,你可不能太大意了。
剛剛,安叔扶出來的那小子,你們也看著了。
看著表面倒是挺普通的,可我覺得
這小子應該是有點本事的,要不然
就安叔那性子,能把他從家裡扶出來?
咱們和安叔住了多少年的鄰居,你們什麼時候見過,安叔幹過這種事情?
這說明了什麼啊?
這說明,安叔已經認可了這小子。
你弟弟以後進了院子,要是覺得這小子沒什麼,就去撬小然子,那不等於是戳安叔的肺管子嗎?
到時候,咱們四個肯定跑不了。”
“對!對!對!”李紅日趕忙應和道:“魯西南,你小子得重視這事,別大意了。
要真到了那一天,咱們幾個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甭管怎麼說,咱們四個在部隊裡,那也是有點排面的。
像高成,那是野炮連的連長。
我手底下,更是有一個機步連。
你魯西南和王長征,那也是軍、師兩級的參謀啊!
麼的嘞!
我都想象不出來,咱們要是讓安叔揍完了,鼻青臉腫地回了部隊,那得是個什麼樣子?”
:()四合院讓我攪得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