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的城府最淺,也最沉不住氣。
因此,他立刻就怒容滿面,手指著王平這裡,大聲喝問起來。
“嗨!...你們幾個...說你們呢!”
“馬上就要開大會了,你們幾個坐得那麼遠,算怎麼回事啊?”
“麻利的!...”
“趕緊給我坐過來。”
“快一點兒...”
“二大爺...”王平站起來,笑呵呵地回應道:“不用麻煩了,我們坐這兒挺好的,這面寬敞,坐著不擠!”
“平子,你!...”劉海中剛要發火...
旁邊的易中海擺了擺手,裝作大度地說道:“行了,老劉,他們愛坐哪兒,就坐哪吧!
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趕緊開始!
早開始,早結束!
明兒個,大傢伙還得起早,去上班呢!”
“那...”劉海中吭哧了一下,感覺自己也說不出什麼來,便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又很是豪氣揮了揮手,“成!那就讓他們坐在那兒吧!”
可能三個大爺之前已經商量好了。
因此,劉海中收了聲,閆富貴就笑呵呵地站了起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大傢伙已經都知道,我就不再複述一遍了。”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
“我們家閻解曠做的錯事,我這個當爹得認。”
“按照昨天晚上一大爺定下來的賠償標準,我們家需要給賈家嫂子,賠一條新褲子和十斤棒子麵。”
“賈家嫂子的新褲子,我媳婦已經在做著呢!”
“再有個兩三天,就能做好。”
“至於十斤棒子麵,我今兒下午已經給送過去了。”
“哦!...對了...”
“給柱子賠的十斤棒子麵,我下午也給送過去了。”
“在這裡,我再給賈家嫂子和柱子鞠一個躬,說聲‘對不起’。”
說完這些,閆富貴還真的彎了彎腰。
以前遇到這種場合的時候,易中海都會安排傻柱和賈東旭,當個捧哏的,讓場面好看一些。
如今,他剛跟傻柱鬧翻,傻柱自然不會過來,給他捧這個場。
所以今天的場面,就有些尷尬了。
閆富貴說完話之後,只有賈東旭拍著手,咋呼了起來。
“好!...三大爺說的好啊!...”
“三大爺局氣!...”
“三大爺,您既然把該辦的事,都給辦了,那我代表我們賈家表個態。”
“你們家解曠的事,在在我們賈家這兒,算是翻篇了。”
......
賈東旭話雖然說得漂亮,但他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根本就帶不起來現場的氣氛。
他吆喝了幾聲後,看到應者寥寥,便自感無趣地坐了下來。
養老徒弟--賈東旭沒能帶起會場的氣氛,也讓易中海很沒面子。
為了緩解尷尬,他只得給劉海中遞了個眼色,讓他趕緊接上來。
不知道易中海之前給劉海中灌了什麼迷魂湯,他這回倒是挺聽易中海招呼的。
接過易中海的眼神,他立刻就挺著大肚子,站了起來。
“那個...嗯!...三大爺家的賠償...嗯!...已經完了。”
“啊!...”
“下面,咱們再來說一說...許大茂的問題...”
“他居然在人家傻柱的新婚之夜...啊...鼓動閻解曠...去人家窗根下放鞭炮?”
“他...嗯!...怎麼能這麼幹呢?”
“他這個性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