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強大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溫暖的土地上到處都有和平的陽光…,”
唱著唱著有的人眼淚就掉下來了,是啊,我們強大的祖國,我們何時才有一個強大的祖國暱?就連看慣了生死的各位大佬也不禁恍惚起來,想到年輕時為了理想而出生入死,可現如今的華夏卻還內是四分五裂,外又強敵入侵,真是讓人唏噓啊。
正在蘇大長官用歌聲賺取眾人眼淚的時候,與察哈爾與熱河省交界的和平定堡僅有一道乾枯小河之隔的大灘的日軍陣地上過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面容枯瘦的中年人,他那日軍獨特的豎著縫在肩膀上自勺軍銜的三顆金星表明瞭他是一名日本軍方的重要人物。
他就是日軍華北駐屯軍新上任的司令官多田駿大將,這位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的軍人是日軍中少有的出身於炮兵科的日軍重要將領。
多田駿是個華夏通出身的軍人,曾經三次到北京的陸軍大學任教官。
他也是石原莞爾的鑑定支持者,在日本侵華戰爭中不支援戰爭擴大化,希望用談判的方式使國民政府屈服,他一貫認為對於華夏只能採取蠶食的方式,一口口的吃掉,如果過於急進只能是消弱了日本對蘇方面的力量。
歷史上的這個時候原本是擔任參謀次長兼陸大校長的他現在因為某隻小蝴蝶的翅膀提前擔任了華北駐屯軍的司令官。
今天是多田駿新上任的第三天,他帶著司令部的一眾參謀人員來到了這個距離察哈爾防線陣地僅有五百米之隔的陣地上視察。
輕輕的放下了望遠鏡的多田駿轉過頭來問身邊的負責大灘守備任務的第一零六聯隊聯隊長道:“田中一郎大佐,你在這裡擔任守備隊長多久了?”
田中一郎大佐低頭鞠了個躬“卑職守備大灘已經有半年之久了。”
“哦?那你對對面的支那軍隊一定是很熟悉噦?”
“談不上熟悉,只是略有了解。對面擔任守備的是察哈爾政府軍的一個營,他們是隸屬於察哈爾守備第三旅的部隊。””什麼?只有一個營!可我們大日本帝國卻在這裡放了一個聯隊?這是哪個白痴做出的決定?”旁邊的一個參謀聽了後勃然大怒。
“八嘎,中佐閣下,你說話要小心點。你說的這個白痴就是華北駐屯軍的前任司令官梅津美治郎閣下。”田中一郎大佐狠狠的瞪著這個新來的參謀。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傳來,多田駿回過身來給了這名參謀就是兩巴掌,梅津美治郎雖然因為上次在和察哈爾的空軍大戰中作戰失利被調回了國內,可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中佐可以妄加議論的。
“嗨!嗨!”中佐低下了頭一個勁的道歉。
“田中一郎大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再這裡佈置一個聯隊了嗎?”懲罰了這個冒失的參謀後,多田駿回過頭來淡淡的問道。
“嗨!”田中一郎大佐鞠了個躬後說道:
“因為雖然對面只駐紮著對方一個營,可對方後面的配備力量確實異常的強大,他們足足有一個團的後備部隊在後面。要是我們這裡駐紮的兵力少了,就很容易被對方一股做氣的拿下這裡。““一個團?”多田駿皺了皺眉頭:“即便是一個團的支那軍隊,也不值得你們派駐一個聯隊的兵力在這裡啊。”
“司令官閣下有所不知,察哈爾軍隊跟別的支那軍有所不同,他們的戰鬥力是很,,很…”
說道這裡,田中一郎大佐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是很強大的,是這樣嗎?田中一郎大佐閣下?”多田駿冷冷的說道。
“嗨!卑職無能!”田中一郎大佐羞愧得頭都要垂到褲襠下了,大日本皇軍啥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啊。
“好,我就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田中一郎大佐,你要記住,機會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