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然離去。於勾和龍正也飄身而起,踏空而走。
他們進了真州城,回到江都客棧已是寅時初刻,趕緊上床休息。
於勾和龍正睡了一個半時辰,就起床修煉功法。用過早餐之後,他們作好了出發的準備。
中午過後,章奉君來到福字號客房,拱手說道:“少主,西門白羽已經離開了法嚴寺,向西走了。”
於勾說道:“章叔叔,那我們也該走了。”
章奉君道:“請少主,龍公子保重,我們後會有期。”
“好的,章叔叔保重。”於勾和龍正說罷下樓帶著兩個家人出了真州西門,向西行進。
黑火焰的再次出現,證實了這股黑惡勢力不光是由來已久,而且具備相當大的實力,從他們培養的這些死士就能夠看出來。
此時西門白羽已經把心境放緩下來,並不急著趕路,而是遇山觀山景,遇水看水流,信馬由韁一路西行。
於勾也挺喜歡這樣的,他和龍正是白天遊山玩水,日落投宿休息,功法勤習不措,以前從來沒有這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
他們彷彿是魚入大江大河,攪動碧水生波,虎嘯高山叢林,脫離俗世紅塵。小哥倆的心情那叫一個敞亮!
一天兩個人談起西門白羽,龍正問道:“勾勾,西門前輩總是找你切磋功法,老有奸人想奪取他身上的寶物,你不覺得和他在一起太危險了嗎?”
於勾看了看龍正,“龍大哥,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和西門前輩在一起,不光修煉功法有精進,而且還長見識。”
“就你這見識長的,風險也未免太大了些!”龍正對於勾還是有些擔心。
“再一個,不要老是大哥大哥地叫,我最多也沒比你大半年,以後有事直接喊名字就好了,聽著也舒服。”龍正又說道。
於勾看著龍正,稍微遲疑了一下,“是,大哥!”
“你看,還叫還叫!”龍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於勾白天趕路,晚上修煉冰火同爐玄法。每次修煉之後,西門白羽都會過來和他切磋一番。武妖這位名師在不知不覺中就要出高徒了。
一轉眼,於勾和龍正離家已經半個月了,今天下午就能趕到滁州。
西門白羽並沒有進滁州城,直接去了鳳陽山的禪窟寺借宿。
在太陽西偏時於勾和龍正進了滁州城,這裡也是繁華之所,街道兩側各種商鋪一家挨著一家,往來人流穿梭不斷,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他們牽著馬進城還沒走多遠,就見有兩個夥計打扮的年輕男子走上前來拱手施禮,“兩位可是於公子和龍公子,我們是江都客棧的夥計,奉邵掌櫃之命前來迎接兩位公子。”
於勾和龍正也拱了拱手,然後於勾說道:“我們正是,二位辛苦了,就請前面帶路吧!”
“兩位公子,請隨我們來。”說罷接過於勾和龍正手裡的馬韁繩牽著馬在前面引路。
他們跟著兩個夥計向城裡走去,來到城中街朝北拐,走了大約半柱香時間,又轉向西,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座青堂瓦舍大宅院門前。
只見高門樓上懸掛一塊新做成的木製匾額,本色底,墨色字,上書“江都客棧”四個大字。
於勾不禁問道:“這匾是新換的?”
其中一個夥計回答道:“回少主,以前的牌匾太舊了,也正趕上少主要來,就做了塊新的換上,以壯我們江都客棧聲色。”
於勾聽完,“好,換得好!”這時一陣淡淡的油墨香飄來,於勾不由自主又抬頭看了看那塊新換的匾額。
這時邵掌櫃已經從裡面迎了出來,是一位三十四五歲,五短身材的壯漢。只見他濃眉大眼,直鼻小口,留有微微的小黑胡。
黑色方巾罩頭,身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