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還得勞煩你趕緊帶人趕回秦州,我留下來陪於兄弟!”
西門白羽身在帝星山,心裡還記掛著秦州。
“我也留下!”“我也留下!”
梅菲兒和龍萱兒幾乎同時站了出來,這次梅菲兒稍稍搶先不到半個身位。
“好,菲兒和萱兒隨我們上山,剩下的人都和布法座回秦州!”
西門白羽知道再費口舌也說服不了兩位“小確蠻”,只能順著她們了。
這下兩個人高興了,高興歸高興,心裡還是有些彆扭,兩個人都在情不自禁地醋意著對方。
天雷真君布青雲帶著其他人趕回秦州,梅菲兒和龍萱兒跟著西門白羽和於勾進了靈壁山門,來到海枯觀。
首先要做的就是給於勾沐浴更衣,幸好心清還有個哥哥叫之恩,與於勾年齡相仿,拿了一套他的衣服給於勾替換。
玄枯為了盡地主之誼,準備了盛大的晚宴給她西門師兄的這位於兄弟接風洗塵。
西門白羽左面坐著於勾,右面坐著玄枯,梅菲兒和龍萱兒當然也同樣受到貴賓的禮遇。
玄枯不停地將嬌軀往西門白羽身邊靠,弄得這位西門宗主在孩子們面前尷尬已極。
這位渾身散發著淫亂氣息的海枯宗宗主,主要目的就是想得到西門白羽身上的寶物,要是能捎帶著把他也據為己有,那就再好不過了。
大家最關心的話題就是於勾怎樣脫險的,於勾的回答含糊其辭,只是說費盡周折,發現了一條通往帝困山的暗道,才得以脫險的,眾人深信不疑。
“西門師兄,那個賭約還算不算數?”
盛宴進行到一半,玄枯終於忍不住了。
“不就是一個錦囊嘛,當然算數了!”
西門白羽說完,從腰間摘下了錦囊。
他剛要將錦囊開啟,玄枯手快,一探一收之間,錦囊已入她手。
“師妹師妹,事先說好的,我輸了,錦囊歸你,裡面的東西可不算!另外,囊中之物極為不詳,看到了恐有災禍!”
西門白羽不好伸手去搶,只能好言阻止。
“你是說,錦囊之內裝的‘白骨令’!”
看來玄枯為了得到玉琮,煞費苦心,對西門白羽的來龍去脈瞭如指掌。
“玄枯前輩不出海枯觀,便可坐知天下事,真是令人佩服!”
於勾不明就裡,只能跟著順情說好話。
“於兄弟怎麼回事?不是叫我姐姐嗎?怎麼改稱前輩了?誰人不知白骨武宗的白骨誅殺令,見之者死!何來佩服之說?”
於勾頭一次給人拍馬屁,還拍馬蹄子上了。
“對對對,玄枯姐姐說得對!在下失言,在下失言!”
於勾急忙又把話拉了回來。
“嗯,這樣說聽著就舒服多了。不過姐姐就是不信,我看一眼白骨令,西門師兄還能殺了我不成?”
玄枯要是不親眼看看錦囊內的東西,她絕不會甘心。
她說完開啟了錦囊,裡面現出一塊玉化白骨令牌,透著幽暗的靈光。
她雖然沒看見白骨令牌就死在當場,但她此刻心生恐懼,六神不安,魂魄欲散,面色慘然。
玄枯急忙把白骨令塞回錦囊,將口抽緊,一抬手扔給了西門白羽。
她右手捂著胸口,左手按住額頭,嬌喘了好一陣,才緩過神兒來。
梅菲兒反應快,急忙斟了一杯茶遞過去。一杯香茶下肚,她感覺舒服多了。
白骨山是地獄之海的海岸不斷抬升,穿出地面,突兀而成。
地獄之海中有一種靈獸,名喚“噬血螭龍”。它們以人類和其它獸類的鮮血為食,生命可達數萬年。
武魔上官南風無意間從白骨山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