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只能向於勾求助。
“全憑道長吩咐,我等照辦就是。”
於勾真就覺得是自己害了這些道士,心裡愧疚不已。
他和大家先把傷者扶回觀內養傷,然後又將死者抬進觀內,和觀主商議之後,先暫且停放,來日報官處理。
把一切安頓好之後,已經是掌燈時分。
晚上於勾守夜,想起了那些伏魂氅。他向小道士要了一些燈油,來到觀外,選了一件比較乾淨的伏魂氅收入墓絕無形之中。其餘的堆在一起,潑上燈油,一揮左掌,烈焰騰出,伏魂氅立刻燃燒起來。
“阿彌陀佛,於公子果然好身手。”
不知什麼時候,求仁已經站在於勾身邊。
“求法座不好好休息,是在監視我嗎?”
其實於勾被她嚇了一大跳,他故作鎮靜地問道。
“嗯,這個求法座叫得好,貧尼俗家就姓裘,求仁既是我的真名又是我的法號。”
求仁還是不正面回答人的問題,感覺她說話就是有點兒不著四六,似是而非。
“既然裘法座這麼有興致,就在這看火吧,我回去睡覺了。”
於勾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哎於勾你等等,我是來和你說關於追捕兇犯的事,你不能不聽!”
這回求仁有些著急了,說話嗓門一下高了起來。
要說追捕兇犯,於勾自然責無旁貸,他立刻停下腳步,轉身又回來了,“求法座有話請講。”
“於公子有所不知,近些年來,京城內以及周邊村鎮發生了十幾起少女失蹤案,始終沒能告破。誰知我剛一上任,大堂座就把這個案子交由我和神州府衙辦理,限期三個月破案。”
“本來就是陳年舊案,又沒有什麼線索可挖,我一個出家人簡直就是一籌莫展,神州府尹嚴為正更是個酒囊飯袋,我只能憑藉一人之力不分晝夜地暗中走訪調查。”
“十幾日前的一個夜晚,我正在京城城北尋找線索,無意間發現幾個詭異的身影,他們竟然趁夜深人靜偷偷越城而出。我就想這會不會和我查到案子有關,就一路追蹤過來。”
“他們是白天睡覺,晚上趕路,沒成想在密州我把他們跟丟了。我又在那裡找了兩日也沒找到,就來東嶽山碰碰運氣。即便找不到他們,來看看風景也好,還真就歪打正著了。可惜,我晚來了一步,死了這麼多人。”
求仁說到這裡,不禁黯然神傷……
:()出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