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權當韭兒沒問!”梅韭兒一看梅夫人臉色不對,急忙說道。
“沒什麼不可說的,既然你能問起,我就說給你聽。十二年前,我和鶴翁在京城居住,有一兒一女。兒子名叫梅飛色,女兒名叫梅菲兒。”
“就在那一年,女兒在家中憑空不見了,我和鶴翁心急如焚,到處打聽尋找,足足用了兩年時間,找遍了整個個精武大陸,也沒有找到。”
“後來,我們路過集賢堡,看見集賢客棧出兌,就把它盤了下來。因為這裡四通八達,地理位置優越,是往來客商歇腳的首選之地,很容易聽到來自各個地方的訊息,方便尋找孩子。”
“為了引人注意,就把集賢客棧改為梅菲客棧。”梅夫人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大家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請兩位前輩不要難過,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找到你們的女兒的!”梅韭兒趕緊寬慰梅鶴翁夫婦。
“好孩子,真會說話!不知你家住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啊?”梅夫人開始盤問梅韭兒了。
提及家中之事,梅韭兒說家住秦州城南,家中父母安好。祖傳有千畝良田,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
梅夫人故意套近乎,說兩家雖然離得遠,但同為梅姓,是同宗同源。
她還詢問梅韭兒父母的年歲,按長幼排序,讓梅韭兒管她叫大伯母才肯善罷甘休,並且讓龍萱兒也這麼稱呼。
慚月和休華同鬱青青坐在下面,有人問就答一句,沒人問就聽大夥說話,裝作從容不迫的樣子。
“稟家主,初三說又有四個人來住店,只有一個房間了,問是否收下?”
一個女侍者來向梅鶴翁通報前樓有客人住宿之事。
“再給騰出一個房間,讓陸先生去花房休息,把他們收下吧!”
梅鶴翁馬上作了安排。然後他和大夥繼續談笑風生、施酒佈菜。
又過了半個時辰,梅鶴翁見大家喝得差不多了,而且都有些疲倦了,就讓侍者給大家帶路回房間休息。初三從前院過來把於勾和龍正帶回前樓就寢。
慚月和休華回到房間,“師妹,你看沒看見梅夫人戴的青玉鑲金項墜?”慚月壓低聲音輕輕地問道。
“沒太細看,好像是帶著呢!有什麼不對嗎?”休華小聲說著,已是哈欠連天。
“有一次師父讓我幫她收拾房間、整理物品,在她梳妝盒的最底層也有一個,和梅夫人帶的極為相似。”慚月又輕聲說道。
“一個款式的項墜,一次雕出多個也是有可能的,巧合罷了。二師姐,太困了,快睡吧!”
休華邊說邊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