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極深,怎麼可能說去世就去世了!”
姬佔哭喪著臉,對其父的去世充滿了疑惑。
“輔庭,輔庭啊,你可不能有事呀!”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紛亂,外面傳來了蒼老的呼喊聲。
“六叔,七叔,輔庭他沒了!嗚嗚嗚……!”
姬夫人急忙迎了出去,見到長輩親人又止不住大哭起來。
“輔庭家的,節哀呀!輔庭不在了,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孩子們也都擔心你呀!”
說話的是姬輔庭的本家六叔公,身邊跟著他的七叔公。
這兩位老爺子是親哥倆,在姬氏長輩之中排行老六老七,這一輩就剩他倆了,也算是姬家的活祖宗了。
“六爺爺,七爺爺你們可來了!嗚嗚嗚……!”姬佔撲過去跪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小佔啊,事已至此,難過也無濟於事,快快起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辦理輔庭的後事吧!”六爺爺說道。
“是呀小佔,人死不能復生,當務之急就是把輔庭的後事辦好,也能讓他好好安息!”七爺爺又補充說道。
“六爺爺,七爺爺,父親一向身體康健,修為又深,這你們是知道的,怎麼會說去逝就去逝了,我要查清楚之後再給他老人家辦理後事!”姬佔帶著哭腔說道。
“小佔吶,你是說輔庭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你可有證據?”六爺爺聽了姬佔的話,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沒有證據,不過六爺爺,父親昨晚還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厭世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姬佔又說道。
“孩子,沒有證據就很難查清楚,拖得日久,恐怕對亡者不恭呀!”六爺爺又說道。
“姬佔說得對,大哥絕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眾人回頭一看,二先生姬輔庇從外面走了進來。
“六叔七叔都在呀,我支援姬佔的想法,我認為他說得對。”姬輔庇又說道。
“莫非輔庇能拿出證據證明輔庭是被害死的?”
其實要論起來,姬輔庇和他六叔七叔更近一些,但姬輔庇吃喝嫖賭,為富不仁,人性極差,進來就被他六叔將了一軍。
“啊……!”他六叔的突然發問,出乎姬輔庇的意料之外,“六叔看你這話說的,我哪有什麼證據。我是說報官,讓官府來查不就完了嗎!”
原來姬輔庇想把事情鬧大,從中漁利。
“對對對,二叔說得對,就按二叔說的辦!”姬佔朝著六爺爺邊點頭邊說道。
“孩子,你確定要這麼做?”六爺爺用眼睛盯著姬佔問道。
“嗯嗯,六爺爺,我確定!”
姬佔不住地點著頭,淚流不止。
“唉!輔庭,姬佔的想法也不無道理,還請你多多諒解!”六爺爺衝著姬輔庭說道。
“父親,孩兒不孝,讓你老人家受罪了!”
姬佔說的是報官之後,會有仵作驗屍,其父難免要受刀械之苦。
“既然這樣,就先將輔庭存放在祠堂的寒室裡,以便於官府來驗看。”
六爺爺是怕時間長了姬輔庭的屍體會腐壞,不利於辦理後事。
“就按六爺爺說的辦,二叔,那就麻煩您派人去報官吧!”
刻不容緩,姬佔趕緊安排諸多事宜。
“大侄子太見外了,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二叔馬上派人去秦州府衙報案!”
這是姬輔庇最願意做的事了,他就等著呢!
突然發生的變故,讓姬夫人無所適從,她對兒子的辦事能力極為相信,所以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午時剛過,秦州府衙派人來了。一個司捕帶著兩個捕役,還有一個仵作。
仵作先對姬輔庭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