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兄弟遇事思慮周全,該當如此。”
西門白羽也非常贊同於勾的想法。
聽說於勾和玄絕昨晚來過海枯宗,“唉!若是知道於兄弟昨晚來過這裡,我何苦又苦苦等了一天吶,太煎熬了!”
西門白羽又是一聲長嘆,不住地搖著頭說道。
“先生有所不知,這海枯宗和墓絕宗有死仇,我們根本不敢現身。”
於勾又把兩大魔宗如何結下的仇怨,給西門白羽講述了一遍。
“沒想到同為魔教宗門,卻有如此深的仇恨!”
西門白羽又是一番感嘆。
兩個人直至聊到子夜時分,看到於勾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西門白羽這才想到該休息了。
八月二十,都日上三竿了,於勾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渾身痠痛痠痛的。傷痕累累的雙手,都不敢用力。
他慢慢爬起身,看到西門白羽坐在桌邊品茶,正笑呵呵地看著他。
“先生,怎麼不早點兒叫我?”於勾笑了一下問道。
“這些天你一定是身心俱疲,應該好好補補覺,緩一緩。”西門白羽回答道。
“我沒事兒了,這一覺把這些天的疲憊都抵消了。”
於勾說話間已穿著完畢。
他們用過早餐之後,便來海枯宮與玄枯辭行。
玄枯雖然沒有了最初的熱情,但對西門白羽還是滿眼的依依不捨。
西門白羽看在眼裡,只能裝作不知,視而不見。
男人哪有不喜歡美女的?玄枯再漂亮,和她在一起,沒有一點兒安全感可言,只好避而遠之。
“西門師兄既已決定離去,玄枯也不會再作挽留,只是有一事想拜託師兄,不知師兄能否答應?”
玄枯的心裡,可能又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
“師妹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不違背道義,定當盡力。”
西門白羽只想快點兒脫身,並沒多想。
“我有一個女兒,生性頑劣,在我跟前難成大器。請西門師兄收她為徒,代為管教,琢其成器。”
玄枯道出了心中所求,說著已把心清拉到西門白羽面前。
“心清是師妹的女兒?”
玄枯此語一出,不光西門白羽,眾人皆感意外。
“弟子水心清拜見師父!”
心清話音未落,跪倒在地,“咚咚咚”就是三個響頭。
這個丫頭極為聰慧,這是想在西門白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拜師禮成。
“心清,你先起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西門白羽說著上前去扶水心清。
心清以膝抵地,向後躲閃,“在心清心中,早已認定西門宗主為師,您若是不答應,心清跪死不起!”
她說完之後,再次叩首,五體投地。
“心清仰慕西門師兄之名已久,早有拜師之心,還請師兄勿必成全!”
玄枯極富誠意,說完一揖倒地。
“嗯……!”
這下西門白羽可真為難了,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先生,不如這樣,您給心清出一道題目,若能答上來,您就收她為徒。若答不上來,說明你們無師徒無緣。收與不收,全憑天意。”
於勾不忍西門白羽為難,急忙出面替他解圍。
“好!奉行天道,皆是世人心中所願,如果真的天意難違,我們母女也絕不糾纏,請西門師兄出題。”
玄枯話說得特別敞亮,也不知道她是有必勝的把握,還是真的能夠就此放下。
“請師父給我出一道簡單點兒的題,不然您就會失去一個得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