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遲疑地與之伸手相握道:“秘境聯盟?”
田仲絡:“這是我起的名字,就是指同一類人,我們天然就是一個聯盟,擁有世人所不知的天地秘境,共同守護著自己的秘密。”
朱山閒:“你是怎麼知道小境湖的?”
田仲絡高深莫測道:“朱師弟是怎麼知道的,我就是怎麼知道的。小境湖的傳說古已有之,只是當代沒有人再見過它,恭喜朱師兄找到了,看來你也是得到了傳承……我還想問一句,這裡誰是金山院的院主?”
這話也很突兀,眾人都沒有回答,只有莊夢周伸手指了指丁齊。田仲絡在沙發上又欠身伸出手道:“原來是丁醫生成為了金山院的院主,恭喜,恭喜!”
他雖然向前欠身,但丁齊的座位離得比較遠,這手也夠不著啊,丁齊只得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道:“田老闆,在這個場合不必叫我丁醫生,聽著總像看病似的。”
田仲絡:“對對對,應該叫一聲丁師弟。”
冼皓淡淡道:“我們都叫他丁老師。”
田仲絡很有涵養地笑道:“是的,我聽說丁師弟曾經做過老師,如今該叫丁院主了。”
丁齊擺了擺手道:“還是別這麼叫了,聽著怪彆扭的,我又不是開醫院的。再說了,金山院並不是我一個人發現的,是我們幾個一起找到並開啟的。”
田仲絡又反問了一句:“是丁師弟掌握控界之寶吧?”
丁齊沒有答話,譚涵川問道:“此事隱秘,你是聽誰說的?”
田仲絡:“我說是猜的,你們信嗎?”
莊夢周很乾脆地答了一個字:“信!”
這個回答讓下面的話都不好接了,田仲絡乾笑兩聲道:“莊先生好灑脫,假如換成我,可能是不會信的。但有些事情只要做了,不可能不留下痕跡。要門傳人範仰去年失蹤了,據我所知,他一直在尋找小境湖。
爵門傳人張望雄,一直在尋找金山院,上個月連同很多手下一起也都不見了,至今毫無音信。他的身份有點敏感,無論是官方和民間都有人在過各種渠道尋找。”
冼皓手握枯骨刀,眼睛卻望著門外道:“姓田的,你什麼意思?”
田仲絡身邊的李修遠和於鵬飛明顯在戒備,身體已經崩緊了隨時可以發勁,而田仲絡的表情仍然很輕鬆,又搖頭道:“冼師妹不必緊張,我沒有任何惡意。只想告訴你們,我的耳目還算靈通,江湖上也認識不少朋友,所以聽說一些訊息便能猜到一些事情。
那範仰或者說魏仰是什麼貨色,我心裡很清楚,他十有**是捲款跑路了。至於張望雄,他的身份就更特別了,私下裡做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估計是被什麼人盯上了,見機不妙就潛逃海外了。
至於今天來找諸位,我先自報家門,態度也很坦誠。你們有小境湖和金山院,我有我的奇巖境,我們大家又是同一類人,今後可以有很多共同語言。但是今天,我是為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特意來找諸位商議的。”
219、五心谷與響水峰
田仲絡的意思很簡單,暗示朱山閒等人,他知道範仰和張望雄的事情。雖說知道不等於有證據,但有沒有證據也無所謂,他並不是為追究這些事而來,也無意為難朱山閒等人,搞清楚小境湖與金山院如今落到誰手裡就行了。
朱山閒沒有理會這番話中潛在的要挾之意,而是追問道:“究竟是什麼重大的事情?居然驚動了田師兄跑到境湖市來找我們,還特意在對面買了一棟小樓,然後登門自報隱秘,連奇巖境境主的身份都亮出來了!”
田仲絡答道:“既然談合作,我首先就得坦誠,假如不說出自己的秘密,你們又如何能信任我呢?今天要商議的事情對我們所有人都很重要,來的人也不止我一位。我還約了另外兩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