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氣場。丁齊雖然沒怎麼練過,但這點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既然這樣有問題了,孟蕙語顯然是碰到麻煩了,丁齊二話不去是一棍子,將那位“老大媽”的胳膊給開啟了。
他的出現是個意外,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包括那對“老夫妻”,也包括躲在飯店門簾後面的同夥。像這種事情,假如失手了怎麼辦?如孟蕙語掙脫之後跑掉了。失手了失手了,對於這個團伙來,通常不會遇到什麼麻煩。
算孟蕙語事後打電話報警了,她又能怎麼呢?事論事,是一對老夫妻要飯,想讓她請他們到飯店吃一頓,還拉了她一把,結果把她給嚇跑了。這種事情,警察接警之後是沒法處理的,只能是孟蕙語自己吃一塹長一智,並留下心理陰影了。
可丁齊的突然出現改變了事態,他二話不動手了,而且手裡還拿著傢伙。打眼一看,是特意門來找事的,那個團伙也認為自己有什麼事情暴露了、被人打門來了,這是倉促間的自然反應。
這一棍子雖突然,可是那邊一看只有丁齊一個人,“老大爺”隨即撲了來。門裡面也衝出來兩個人,他們手裡還拿著繩子、匕首和口罩呢,那口罩不知沾了什麼藥,想把丁齊摁住並拖進去,垂著一條胳膊的“老大媽”也衝了過來。
面對這麼多人,丁齊身邊還站著一個孟蕙語,一條長棍很難掄得開,照很難抵擋。此刻看出那五式棍擊術的精妙了,丁齊並沒有把棍子掄開,只是向後撤了一步,棍稍如靈蛇吐信,點、崩交替,在很的空間內發出一連串的抽擊聲。
丁齊的棍子有多重?按譚涵川的法,練習五式棍擊術的第三式“崩”,要將一塊立起來的磚頭給打碎,卻不能將之打飛,才算入門。假如是用這根棍子,丁齊如今已經做到了,剛才情況不明,他還有所保留,此刻卻不留手了。
四個人兩秒鐘被他抽趴下了,躺在那裡慘叫著起不來。丁齊出手還是有分寸的,不要人的命,也將人沒有打得筋斷骨折。但身為一名精神衛生專業曾經的博士生,他可是學過神經解剖的,很清楚打在什麼地方疼、打在什麼地方麻,能讓人暫時動不了失去反抗能力。
門裡撲出來的兩個人手抄著傢伙,胳膊被打脫臼了,四個人每人的膝蓋彎都捱了一棍,當即噗通摔倒站不起來了。在這根棍子下別人站不起來,連鳥都飛不走。
有個傢伙還掙扎著想翻身起來,丁齊也不客氣,一腳跺去,踩著他的後背衝進了飯店,同時對孟蕙語吼了一句:“快打電話報警!”
丁齊一棍子將門簾給挑脫了,順勢一抖再給挑飛進去,門簾正好蒙在屋另一個人的頭,丁齊再一抖棍子將之打翻。店還有個年輕女子,像是服務員的模樣,發出了半聲尖叫,隨即也被丁齊抖棍抽翻在地。
飯店裡最後衝出來的一個人拿著菜刀,像是一個廚子。丁齊抖了兩個棍花,第一棍將菜刀挑飛,第二棍將此人重重低打翻,讓他爬不起來同樣只能躺在地直哼哼。
從門外打到屋裡,總共放翻了七個人,丁齊出手是乾淨利索、半點都沒有猶豫,途只對孟蕙語了一句話,其他人他則是問都沒問。
能不動手別動手,有話可以好好,既然非得動手不可,那先別囉嗦,有什麼話打完了再,這是丁齊從總結的經驗教訓。在旁觀者看來,丁齊可是夠暴力的,這麼提著棍子打了進去,人仰馬翻一片。
連丁齊自己都有感覺,彷彿心壓抑著一股無名之火,使他感覺很暴躁,莫名想發洩出來。出第一棍之前他還很平靜,出了第二棍之後,感受到那種壓抑良久之後的暴發。
這家飯店不大,前面的廳有四張桌子,左邊有一間包間,後面是廚房和衛生間。右邊有個走廊,開了兩道門。開啟一道門是間有床鋪的臥室,另一扇門則通往一個院子,院子裡停了一輛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