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什麼呀?燕小姐。”
燕悲樂哼的一聲,不再理他。對待流氓,跟他們解釋正中他們下懷,最好的辦法就是甭管他們。
王啟樹見燕悲樂不再爭辯,便開始說教了:“有些事情你越是解釋別人就越以為你想掩飾什麼,還是順其自然行了。不會你今天跟我同在一個套房吃頓飯,然後就舉著一個牌子,寫著‘我是清白的’滿街跑,甚至還跑到單位要張證明:茲證明某某某同志和某某某同志今天在套房裡只進行吃飯活動,沒有再有其它不可告人的勾當,品德高尚,行為實屬我輩之楷模。特此證明。某某單位,猴年馬月狗日。”
燕悲樂聽了撲哧一笑,氣也消了,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餐桌上,這一看,氣又來了。這傢伙就算是想宰我下手也留點情吧,這一桌子的菜可能要吃了我兩個月的工資金了,我那可憐的工資呀。
王啟樹也走到燕悲樂的身邊,看見燕悲樂淚眼汪汪,似乎很感動的樣子,便說:“點的菜式少了一點,你別介意。”
“什麼,還少?”燕悲樂大叫起來,隨即一想,反正也是一頓飯而已,絕無第二次,大出血就大出血吧,“行,如果你覺得還少就再點幾個菜吧。”
王啟樹一愣:“你吃這麼多?”
“我平時只吃一根青菜就夠了。”
“一根青菜怎麼夠,今天你可要放開肚皮吃哦。”
“那當然,不吃我還不虧死了。”燕悲樂說著,便坐了下來,毫不客氣地動筷了夾菜吃了起來。
王啟樹見燕悲樂那饞樣,微微一笑,拉開椅子坐在燕悲樂身邊:“要不要來點飲料?”
“咳咳……”燕悲樂聽了一陣被嗆得咳嗽,這傢伙也太狠心了,一點惜玉憐香之情都沒有,今天算是認清了他的面目,便說:“隨便!”
王啟樹走出去叫服務小姐要來兩瓶醋飲料,燕悲樂一看,還是,只有三十來塊錢一瓶,他沒要什麼名酒之類的,燕悲樂稍微安心了。
王啟樹開啟一瓶後倒一杯給燕悲樂,說:“女孩子多喝點醋飲料可以美容的。”
燕悲樂也不客氣,拿起那杯飲料就喝。
王啟樹見她只顧吃東西,沒有再說一句話,便說:“燕小姐,你是不是餓鬼投的胎?”
燕悲樂白他一眼,也懶得和他再爭辯。
燕悲樂把所有的菜式都嚐了一遍,雖然每個菜式還剩大部分,但是燕悲樂的小肚皮實在裝不下了,用手撫摸一個肚皮,雖然還沒有達到懷胎十月的效果,但是看起來也像是有兩三個月身孕的人了。
燕悲樂的注意從餐桌上的美食中釋放出來,注意到王啟樹一直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沒有動一下筷,便說:“怎麼,自己點的菜不合胃口,你再不吃我就要打包了。”
王啟樹聽了撲哧一笑,可能在他的印象裡,把吃不完的東西打包,這隻有上了年紀的婦女才會做的事:“你真特別。”
“特別能吃,是吧?”
王啟樹笑而不語,看古董似的研究著燕悲樂。
燕悲樂也懶得理他,想看就看唄,反正每天出去都讓人看,只要不跟他有更進一步的關係,最多也是被他意淫一下而已,沒事。
正在這時,燕悲樂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方榮軒打過來的,按一下接聽鍵:“說吧。”對於同宿舍三個男同胞,燕悲樂連“喂”這一聲問候也省了。
“妞妞,你不回來吃午飯了?”
“不回去了,你們吃吧。”
方榮軒來了興趣:“是不是又勾搭上哪個小色狼了?”
“什麼勾搭呀,要勾搭也是小色狼勾搭我呀。”
那邊傳來一陣不自然的笑聲,方榮軒頓了一下才問:“是哪個小色狼。”
燕悲樂把手機放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