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大不是心裡有事就是腦子有事。”
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推理著,說完後,又目不轉睛地看著燕悲樂。
燕悲樂說:“我真的沒事了。”
兩兄弟異口同聲說道:“哦,老大一定是心裡有事了!”說著,兩兄弟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推理起來:“老大心裡到底有什麼事呢?”
“如果是琛哥是這樣,他一定是在想女人了。”
“所以老大也一定在想女人。”
“哦!”兩兄弟恍然大悟,突然又同時搖搖頭,“不對,老大是女的,怎麼會想女人呢?要想就想男人。”說到這裡,兩兄弟便開始勸燕悲樂了:“老大,其實人最舒服的時候就是獨自一人。”
“就是呀,如果你有了你喜歡的人,你就會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他笑你就笑,你傷心你就傷心,還要經常跟他在一起,什麼也幹不了。”
“所以,老大你千萬不要去找男人,否則你一輩子就玩完了。”
“你看看我們兩兄弟,多逍遙自在,想去哪就去哪,沒有人管。”
燕悲樂問道:“聽你們的口氣,倒好像是過來人,以前是不是被哪個女子傷害過?”
兩兄弟一聽,都連忙搖搖頭,說:“我們最討厭女人,小氣,脾氣又壞,哪裡敢惹她們?”
燕悲樂一聽,不樂意了,但是兩兄弟卻絲毫沒有發現,繼續說道:“我們都是看到以前琛哥的經歷,才總結出來的人生道理,至理名言,後世子孫皆可拜讀,銘記於心。”
燕悲樂一聽到琛哥,好奇心頓時來了,問道:“琛哥怎麼啦?”
“聽說琛哥以前愛上了一個女子,後來那女子卻愛上了另一個有錢的人,把琛哥深深地傷害了,所以說,女人是老虎,千萬摸不得!”
“就是呀,不過,後來琛哥聽了我們兩兄弟總結出來的人生道理後,也學乖了,不再相信愛情,於是便去包二奶,包完二奶包三奶,包完三奶包四奶,包完四奶包五奶,直到把所有的奶奶都包完了,那時的琛哥活得多逍遙啊。”
“對呀,老大,不如你也去包二奶吧。”
“不對,老大是個女的,怎麼去包二奶?要包就包二爺呀。”
“怎麼一包就包二爺了?大爺呢?”
“大爺當然是暴力哥了!”
“哦,老大,就這樣辦吧,乾脆把五虎將都包下來了,以後暴力哥就是你大爺,五虎將就是你二爺三爺四爺五爺六爺!”
“如果老大不嫌棄我們兩兄弟,我們還可以是你七爺八爺。”
燕悲樂“撲哧”一笑,同時也想起了往日跟王啟樹的種種,幽幽地說:“人生在世,也不過匆匆數十載,如果還這麼患得患失,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如果真能放開一切,轟轟烈烈地愛一場,也不枉在這世上走一遍。”
兩兄弟靜靜地聽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懂非懂,過了一陣,兩兄弟才自言自語道:“老大怎麼會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
“只怕病得不輕!”
說著,說不清便把一個手掌放到燕悲樂額頭上探了一下,又放回到自己的額頭上探一下,再然後又放到說不楚額頭上探了一下,最後才放下來,百思不得其解。
說不楚的目光一直隨著說不清那隻手而轉動,這時見說不清把手放了下來,卻遲遲不下結論,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麼啦?”
說不清自言自語道:“奇哉怪哉,老大的體溫正常呀,怎麼說的話不正常了呢?”
燕悲樂問:“我說的話怎麼不正常了?”
說不清道:“老大一直都是胸大無腦,突然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一定有問題,可是問題出在哪裡了?”
燕悲樂一愣,聽明白說不清的意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