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可能的。
宋嫻想著,便躡手躡腳的握了茶盞起身,挪至門口之後將茶盞往視窗處砸去,準備來個聲東擊西,而後趁著這時機衝出去呼救。
然而大大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的所有謀劃竟然全然在此人的掌控之中。
她才剛推開門,整個人就撞進了迎面而來的胸膛上。
那人儼然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轉瞬間就將她堵回了房中,關上房門,一隻手則將她的嘴捂住,讓她連呼救都不能。
宋嫻徹底慌了,好不容易尋著間隙,張嘴將往那人虎口上咬去,接著聽到一絲抽氣聲,她卻整個人一怔,連忙抬眼去瞧。
☆、私會
屋裡燭光幽暗,又因方才開門的一陣風將火苗擾動,眼下看得並不甚清楚。
可是近在咫尺的面容,即便只是模糊的勾勒出輪廓,她也立刻就認出來。
其實當他的氣悉一靠近,甚至不需要用眼睛看,已足矣,眼下她不過是太驚訝而急於求證。
當她確認之後卻還是不敢相信,於是鬆了口,怔怔然望著他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李容褀蹙了眉,一臉吃痛的抬起手道:“你這是虐待親夫啊。”
這攜著幽怨的語調對宋嫻最是有效,她一聽便連忙拉著他的手檢視。
“疼嗎?”她透著懊惱與不捨輕問,發現那白皙的手上現出兩道明顯的月牙,方才她可是攢足了勁準備拼命的,顯然是咬得狠了。
“嗯。”李容褀輕聲應著,無比受用的看著宋嫻捧著他的手,將兩瓣海棠花色的朱唇湊到近前,輕輕吹著涼風。
她一面這樣做著,一面拉了他到屋裡的坐下,好藉著燭光檢視傷情。
“你也是的,大半夜的怎麼就來了,還來得這麼鬼鬼祟祟,害得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刺客。”她轉身去小櫃子裡取傷藥,同時數落著。
李容褀卻也不應,靜靜聽著她嘮叨。
她見他不答話,便接著道:“將軍府的戒備森嚴,要是被侍衛當成刺客給逮住,看你這王爺的臉面往哪兒擱。”
說著,她取出藥膏欲給他抹上,怎料卻被他躲開。
她心裡怨他胡鬧,拿著藥膏往跟前追去,不想後腰上不知何時攬上他的一條胳膊,繼而整個人不慎著了道,被帶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見他擦藥也不消停,她就有些惱了,蹙眉道:“快別動,仔細留疤。”
那麼白玉似的手,要留下兩排牙印多可惜,她如是想。
李容褀卻不以為然,反而道:“這印子正好做定,以後你是我的人,跑不了。”
這話羞得宋嫻低下了頭,囁嚅道:“我還能往哪裡跑。”
見她這嬌羞模樣,李容褀又多受用幾分,坐擁佳人在懷,收緊雙臂柔聲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以前有你在身邊習慣了,今日你不在,我一人躺了半夜,卻是輾轉難眠。”
宋嫻心下一驚,暗自忖道:沒想到他竟也同自己是一樣的心境。
得知兩人心有靈犀,她不禁又喜又羞,低頭掩飾緋紅雙頰道:“那你就不怕被抓著了?”
李容褀卻振振有詞:“本王豈會那麼容易就被抓到的,你也看到了,方才進來可是連一個侍衛也沒有驚動,你倒提醒了我,這將軍府看似戒備森嚴,實則徒有其表,日後我且得尋個時機提醒提醒我那岳丈。”
聽他此刻已十分順口的管宋將軍叫岳丈,宋嫻的雙頰用紅了幾分,嗔道:“你別得意,沒準他們早發現了,不過礙著你王爺的權勢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話至此處,李容褀卻已懶得同她鬥嘴,指尖尋著她的下巴抬起,湊近了些與她相視道:“我只問你,這大半夜的不睡,可是想我了?我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