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來。
這一次,好像有些那種意思,但是,誰能說,面前這位忠靖侯府二公子是衝著她來的?說不定這位紈絝公子哥在那個煙花地泡累了,出來透透氣,然後就兜到這野山野嶺裡來了。
趙子宣笑笑,不置可否,看著她,臉上有些訝異與疑惑:“你不在傅府裡好好做你的小姐,一個人跑到這裡做什麼?”
傅清玉深深呼了一口氣,怎麼說呢?
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低頭看著自己,見他強壯有力的臂彎仍緊緊地攬住自己。
傅清玉到底是現代社會穿過去的女子,即使在這異時空生活了三年多,骨子裡仍保留著現代人的開明意識,對於那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教條沒什麼意識。她只是看看他,再指指他的手,示意他鬆開。
趙子宣渾然未覺,他的目光落在她染血的衣袖上,忽地驚道:“你受傷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傅清玉頓時覺得手臂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趙二公子,你幹嘛非提醒我啊?”傅清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剛才好好的,一點都不痛,經你好心這麼一提醒,現在又疼起來了……”
趙子宣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她。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古書上會說:“非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如今看來,真的有幾分道理。
他小心冀冀地鬆開她:“你先找塊地方坐下,我有金創藥,我拿給你。”說完,他順手從旁邊的灌木叢中摘下一片葉子,放在嘴邊,頓時,一股尖厲的哨聲響起。
傅清玉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捂住左手臂上的傷口,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轉過頭來,朝她得意地笑著。
只一瞬間的功夫,後面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傅清玉心想,莫非這個趙二公子不是一個人出來狩獵的,如今,他吹的那個哨聲,是招呼他的手下過來的?
一個公子哥,要去哪個地方玩,身邊總會有一群人跟著,殷勤照料,方顯有架式,有氣派,有排場。一般的大戶人家尚是如此,何況這位身份極為尊貴的三公主的二兒子傅清玉暗自搖頭,眼中暗露譏諷之意。
但是,面前的情景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次抬頭望去,不由愣了一下。
後面空曠的樹林裡,哪有什麼人影?只有一匹通體雪白的白龍馬,揮揚著馬蹄,昂首挺胸,威風凜凜地朝他們奔過來。
那匹白龍馬奔跑得飛快,四周塵土飛揚,轉瞬間便到了他們跟前。
那速度,不亞於“赤兔”,甚至更勝一籌。
白龍馬一看到趙子宣,馬上拿腦袋去蹭他,顯得親熱之極。傅清玉看得驚奇,不由問道:“這是你的馬?”她注意到那馬頭上有一圈黑色毛髮圍成一個漩渦,很是奇特。
“當然是本公子的馬,不然的話,你以為像這樣性子暴烈的寶馬,還有誰可以馴服?”趙子宣驕傲道,伸手從馬背上掛著的箭囊中取出一個玉瓶,遞給她:“這是金創藥,你快灑在傷口上,能止血的。”
傅清玉不由笑了,伸手接過,說了聲:“多謝。”
趙子宣有些不好意思,搔搔腦袋道:“我都忘了,你是懂醫的,當年……”他看看四周,“這裡不比在水邊村的時候,這裡可能找不到你說的那種特效藥草……那瓶金創藥,你將就著用吧。”
他還記得當年的往事?傅清玉笑意更深了:“這樣就可以了,多謝你。”
她輕輕把傷口上的衣袖揭開,由於剛才捂了一陣,基本上血已經止住了。她把玉瓶兒的木塞拔開,把藥粉均勻倒在傷口上,然後用絲帕包紮好。然後把玉瓶遞還給他。
趙子宣卻不接:“你自己留著吧,我那裡還有。這是我那皇外祖母給我的,是臨近小國進貢的,皇外祖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