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弘揉進了他的懷裡,身體裡。
身上的一道道傷疤,是白純最愛撫摸的地方,甚至每一次在被太子殿下衝撞著自己的內心深處時,白純迷離、嫵媚的視線,從來都是會停留在那些傷疤上,或者是在被太子殿下頂到最深處時,張開貝齒輕輕的咬噬著殿下身上那些傷疤。
瀑布一般黑亮的秀髮散落在白純的身上,黑白兩種分明的顏色,讓嫵媚如貓的白純顯得更加的妖嬈、性感,修長的**、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膛還有那從櫻唇裡發出的聲音,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李弘的感官,讓李弘如同野獸一樣,肆意的馳騁在白純的玉體內。
漫長的溫柔鄉內,妖嬈、嫵媚的白純如同疲倦了的小貓一樣,潔白如玉的身體緊緊貼在李弘的身上,玉體上的一層細汗正在漸漸退去,只是那張美絕人寰的臉頰上,依然是帶著誘人嫵媚的紅暈。
食指輕輕撫摸著太子李弘下巴的鬍渣,時不時用臉頰在上面摩挲著,趴在李弘的胸口喃喃說道:“奴婢還是想不明白,折衝府裡也有精衛的人,為什麼您還要如此大費周章的上演這麼一出?就算是您想要引出隱藏極深的房陵長公主,也不該把自己置於如此險境不是?”
李弘看了一眼柔媚的白純,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則在白純的腰身上游走著,感受著那細滑的肌膚與誘人的曲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這一次出征……怕是我這輩子能夠離開長安最長的一次了,等南詔、真臘之事兒真正平靜後,父皇必定會強制禪位的,那時候在解決劍南道的事情上,就不能像現在這般果決、果斷了。”
“但那時候豈不是更為師出有名一些?”
“可那時候怕是房陵公主等人就早已經洗白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父皇禪位、我登基為帝時,父皇跟母后必定會大赦天下來賀,那時候的我,如果反對父皇對皇室宗親的特赦,容易落天下人口舌,就不如現在費點兒事,無論是在口碑上,還是在利益上,都得到主動權。”李弘的手抓起白純那絲滑的秀髮,在手指上纏繞。
接著繼續說道:“今日一過,不管劍南道官場多少人頭落地,但無論是朝堂還是民間,還是文人士子,則就不會認為我李弘依然是一個手段殘暴的太子了,畢竟,房陵公主火燒糧倉、刺殺太子,太子被動反擊……。”
“您要為自己以後在天下人的心裡立下仁君非暴君的名望,同時也一勞永逸的解決掉我大唐在陛下治理天下期間,劍南道皇室宗親把控的局面,從而使劍南道重新被朝堂控制,實現真正的盛世太平永久。”白純調皮的再次輕咬著李弘胸口的傷疤,時不時伸出誘人的丁香小舌舔舐一下,同時感受著自己的小腹處,漸漸被太子殿下溫柔的頂住。
“永久?呵呵,這世間哪有永久的太平,只是劍南道的事情拖的時間太久了,但不拖這麼久,又沒有辦法把他們全部繩之以法,即便是在越王跟曹王剛死後,我就對劍南道下手,那時候房陵公主等人,依然是能夠逍遙法外,同樣還會製造如今的貪腐與叛國,所以啊……劍南道能夠平靜十年就很不錯了,殺一儆百,劍南道鬧的越大,其他道也自然會有所收斂,加上皇室宗親的長公主被問罪,整個大唐或許才真正的能夠清明一段時間吧。”李弘的手摩挲著白純臀部曲線,時不時在中間用指尖劃過,便會引來白純趴在自己身上的軀體,一陣妖嬈嫵媚的扭動。
氣喘吁吁的白純把嘴唇放在了李弘的耳邊,呵氣如蘭道:“世事無永久,不過白純對殿下的心意卻是永久不變的。”
感受著耳朵傳來的麻癢感,李弘開始雙手抱著白純的腰肢,撫摸著那如綢緞的肌膚說道:“房陵公主不能前往長安,她必須死在成都府才成,所以此事兒還得拜託你。”
“嗯,奴婢知道了。”白純在其耳邊再次輕聲說道,只是玉體越來越燥熱難耐,特別是當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