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臺和燈光下某些大膽出位的動作,他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粗暴兇橫。
尤其是他冷漠的表情,讓晚安覺得他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顧南城……你瘋了,停手……”
顧南城倒是聽話的停了下來,抬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眸眯起,往日裡溫和的五官此時染上某種危險的情緒,讓他的輪廓都鍍上了一層凜冽的性感。
她喘著氣,惴惴不安的看著他。
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褲,熨帖得一絲不苟,上身是名貴的深灰色襯衫,較之平常的溫潤,此時更顯驚心的冷貴。
似是嫌領口太緊,他抬手一扯便散開了兩三顆釦子。
俊臉陰沉,“那個在你窮得要賣肉的時候拋棄你的男人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聲線低沉淡漠,但是那股壓抑而不悅的情緒毫不掩飾,包括他眉目間的輕視,刻薄得刺目。
她一怔,“不是……”
他像是壓根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居高臨下的氣勢愈發的咄咄逼人,偏生薄唇又噙著笑,“當著全世界的面跟前男友的現任攀比風馬蚤,嫌自己過去不夠可笑想來一筆更可笑的?”
下顎被掐住,男人俊美的容顏進一步逼到她的眼前,“還是說,不想嫁給我所以只能用這樣自降身價的方式?”
“我的過去可笑?”酒精讓她沒有平時那麼多的顧忌,被男人強制按在盥洗臺上的慕晚安此時像個炸毛的貓,“我的過去再怎麼可笑也輪不到你來評價。”
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我跟左曄談四年的戀愛,至少他是真真實實的對我好過,至少在這四年裡我享受所有做他女朋友的權利,你呢?”
她笑,乾淨的還滴著水的臉肆無忌憚,“做了十多年的備胎,又只能靠著權勢來強迫看上的女人,我有你可笑?”
洗手間裡是片刻的死寂。
安靜得可以聽到不知道哪裡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聲音。
顧南城的眸色變得陰
鷙,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驚的意味,“這樣說起來,我的確是比你可笑。”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卻也擋不住那股侵犯感極強的存在感,“不過對如今的我們來說,我可以用權勢得到看上的女人,而你只能屈從。”
“就比如說,我想在這種地方要了你,你也只能乖乖的讓我來。”
晚安的瞳眸一下就睜大,好幾秒都沒能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直到他在一隻手扣上她的後腦勺時唇瓣再度壓了下來,另一隻手毫不溫存的去脫她的衣服。
因為跳爵士,她換下了自己本來穿的衣服,穿的是一件面料輕薄的真絲襯衫,隨便用點力氣就能扯壞。
顧南城今天特別兇,跟早晨溫存甚至體貼的男人天差地別,晚安想也不想的大力掙扎。
別說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力氣天生就相差懸殊,她跳了一場消耗體力的爵士,加上酒的後勁,整個人連平時的狀態都沒有。
在顧南城的面前幾乎沒有半點抵抗的餘地。
…………
後臺那邊,江樹第三次看時間,有些擔憂,“這麼長時間她怎麼還沒有出來?”
易唯也覺得時間有點長,但還是自我安慰,“女人卸妝本來就耗時間,再等會兒吧。”
又等了五分鐘,江樹的眉頭皺得攏起,“你去洗手間看看,會不會出什麼事。”
“好,”易唯點點頭,朝著剛剛晚安去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洗手間不是很遠,易唯遠遠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守在一邊。
她臉色一變,腳步不停的往那邊走,還沒靠近,果不其然的被攔住了,“這邊洗手間在維修,去別的地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