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半個小時前才來過這裡,全都好好的,怎麼會需要維修?”
幾個人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是隻要她一靠近就會攔住,也不說什麼多餘的話。
易唯沒辦法,跺跺腳連忙跑了回去,“江樹,江樹,那邊洗手間有幾個男人守在那裡……我怕……”
江樹臉都變了,推開她拔腿就往那邊跑去。
左曄等著宋泉卸完妝換好衣服,原本要離開,聽到這句話腳步也跟著頓住,朝他們離去的方向看去,眉頭緊緊的皺起。
夜莊這樣的地方向來魚龍混雜,晚安剛化了濃妝又加上燈光的效果,別人認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如果有人心懷不軌想伺機下手。
他抿唇朝走過來的宋泉道,“你等我會兒,我過去看看。”
宋泉咬牙,“左曄,”她臉上都是冷笑,“你什麼意思?後悔跟我在一起了,想找她重修於好嗎?”
他後悔了嗎?他果然後悔了?
他現在想回去找慕晚安?
左曄淡淡的看她一眼,“是我真心愛過的女孩,宋泉,至少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希望她是平平安安的。”
說罷,他就抬腳要離開。
宋泉在他的身後喊道,“真心愛過?”她忍不住諷刺,“是愛過還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她今天為了你不惜大膽出位跟我鬥舞,你感動了?”
看著左曄沒有回頭的背影,她的手攥得越來越緊,“還是說,慕家千金跳的是爵士不是優雅的芭蕾讓你很意外,她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無聊,左曄,”
一滴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掉下來,“你至我於何地?”
她已經帶了哭音,但是他始終沒有回頭看她,語氣不變的道,“是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坐視不管,”
他語氣一頓,又道,“也許當初我為了不讓你誤會而拒絕借錢給她就是錯誤的決定。”
等宋泉反應過來他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時,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了。
左曄快步走過去的時候,江樹已經被兩個穿西裝的彪形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強制性的要扔出夜莊。
左曄顧不得他們,一個箭步就要衝上去,剩下的兩個西裝男快速專業的擋在他的面前。
即便如此,他還是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屬於女人的叫聲,隱忍而憤怒,一聽就知道是被在欺負。
洗手間的盥洗盆上,被按在上面的慕晚安長髮凌亂,衣服已經被扒了下來,她的手緊緊的抓住男人的灰色襯衫,正發狠的咬著他的肩膀。
顧南城抽空瞥了她一眼,低罵了一句,“小毒婦。”
本以為領養了一直高貴慵懶的波斯貓,撿回家才知道其實是一隻藏了利爪的野貓。
冷靜的等著她咬完,他抬起她的下巴,低低柔柔的笑,“咬夠了嗎?”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那道淺淺的齒印,“輪到我了,嗯?”
說罷就直接啃咬了上去,他沒有深入的吻她,用牙齒咬著舔著,力道始終的控制在疼與不疼瀕臨的中間,製造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晚安掄起拳頭狠狠的砸他,男人完全視而不見。
顧南城
半闔著眸看了眼不知道是酒精影響還是被欺負得氣怒而漲紅的臉蛋,“告訴我,現在誰是你男人?”
那隻手掐在她柔軟的腰上,彷彿隨時都會往更隱蔽的地方鑽。
他惡劣到這個地步,這樣欺負她,晚安心中氣悶到極點,“我們還沒有結婚,顧南城你現在還不是……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英俊的面容愈發的沉,“不是什麼?”他怒極反笑,“現在還不是你的男人嗎?”他低頭湊到她的面前,距離近得只有薄薄一張紙的距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