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不緊不慢的道,“就是享受被虐。”
顧南城,“……”
他淡定回答,“被燒了頭髮變成光頭的不是我,被欺負哭的也不是我。”
噢,好像都是她。
然而她並不享受,所以才會在經年之後再次見面,直接將他剛從國外運回國的定製新車給撞癟了車頭。
晚安眯起眸,漫不經心的,“那可能陸小姐也不是,所以你燒了她頭髮害她變成光頭,又把她欺負哭了,所以她不喜歡你,枉費你多年付出啊。”
靜默片刻,顧南城面無表情的否認,“她一定是,當初她都把自己許給我了,但後來我對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歡了。”
晚安,“呵,呵呵。”
顧南城,“……”
還沒到別墅顧南城就已經感覺到晚安那點懶洋洋的小不悅了。
那些成年往事,她聽了又會不高興,又非要問他。
女人……
誰讓他讓那些讓她不高興的往事發生了。
她倒是不會擺臉色,也不會陰陽怪氣,說話也還是往常往常那副溫溫靜靜的強調,但就帶著那麼一股子懶洋洋的淡淡的——唔,我今天不怎麼想跟你說話,一邊待著去。
因為下午抽空做檢查註定手術的事項,所以他們回去的時候大概五點多,決定自己在家裡做飯吃。
回家換了鞋子和舒服的家居服,她人就往沙發上一趴,瞧著他,軟綿綿的道,“肩膀酸,腰痠,腿痠,給我捏捏。”
半撒嬌半使喚,白淨的臉蛋兒露出一半,瞧著他。
顧南城睨她,“你逛街逛酸了,叫我這個工作累了的男人伺候你?”
她玩著自己的手指,依然軟綿綿,“逛街好累的啊,你坐在辦公室酸什麼啊,”半闔著眸,慵慵懶懶的柔軟,低低哼著,“好酸啊。”
顧南城,“……”
這女人怎麼就能可恥得叫人心頭髮軟呢?
他杵在茶几的一側,不緊不慢的捲起自己的袖子,又解開領口的幾顆釦子,這才在她跟前俯身蹲下。
“哪兒?”
她朝他眨眨眼,“全身都好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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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捏著,薄唇噙著笑,看著那枕在抱枕上的好似被順毛的貓一樣乖巧的女人,“舒服嗎?”
“好舒服。”
顧南城看著那半邊臉,似笑非笑,“消氣了?”
她又睜開了一半眸,“晚餐要吃——”,開始伸出白皙的手指倒著,“燉一個排骨湯,一個芹香雞,炒一個漂亮點的土豆絲……唔,其他的炒兩個七七和小峻愛吃的,我想吃的就是這些。”
“報給廚房?”
女人戳著他的胸膛,尾音拖得膩人,“可是我想吃你做的,你不給我炒嗎?”
顧南城瞥她,嗓音卻是低啞的性感,“給你捏完就去。”
她的臉露出來了一點,手指卻還在他胸口爬來爬去,然後一點點的鑽進他的衣服裡,“顧先生,你真好。”
“真這麼想?”
晚安點頭,手指從他的胸口爬過男人的喉結,再到男人的下巴,笑眯眯的問道,“顧先生,你戴眼鏡嗎?”
顧南城,“……”
他是哪裡得罪狠了這個小女人麼。
“不戴。”
“喔——”她似乎很失望一般,依然笑眯眯的,“我覺得你應該去配一副眼鏡戴著。”
顧南城靜默片刻,吐出兩個字,“……理由?”
“噢,因為我前幾天看見薄錦墨的時候發現他戴眼鏡挺帥的,他斯文你儒雅,你們又是好兄弟,戴個近視眼鏡剛好配成一對,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