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旭濤走過去將臉趴在紙上,當時兩者之間的距離只有零點零一毫米,四分之柱香之後,他將說出一句話,徹徹底底證明他初中畢業證裡面的水分遠比小學畢業證裡面的水分大多。
“好,實在太好了,你看這字,嘖嘖。”搖頭晃腦只恨造物主沒給自己多安一條尾巴,否則的話這個時候再搖上一搖,那就完美了。
“呵呵,好在哪裡啊?”金少笑著問道。
“這!”陳旭濤翻了翻白眼,喉結上下竄動好幾下,大有結巴復發的可能。
金少看著對方心尷尬的樣子有些啞然失笑,與他談文論道還不如對著頭牛彈奏愛的羅曼史。就好比自己的後背癢抓不著,可是替他撓癢癢的人卻把手放到了腳上,撓是固然撓了也很賣勁兒,結果卻是不但後背癢癢,就連腳心也跟著癢癢,實在令人不舒服。
“算了!以後沒事多看看書,少在外面廝混,好歹你現在也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一開口混子腔讓人笑話。”金少將手裡的毛巾放下來。
“老闆韓立文抓到了你看這事情?”陳旭濤徵詢的目光看著金少。
“你知道我寫的字是什麼嗎?”金少指了指桌上自己的作品。
“老闆這!”陳旭濤看了看對於自己如同天書般的字元,實在沒有勇氣去撞大運,只好低著腦袋承認自己讀的書少。
“愛多者則法不立,威寡者則下侵上”金少緩緩說道。
陳旭濤帶著疑惑望著自己的老闆,這兩句話什麼意思?
金少看了愁眉苦臉的陳旭濤一眼,緩緩的說道,“過於寵溺臣下,法令就難以確立,過於缺乏威嚴,就會被臣下欺凌!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
陳旭濤低頭沉思了一下,抬起頭說道,“老闆你放心我一定將這件事情辦好,對了,他們在找到韓立文的時候,碰見了劉鐵柱,劉鐵柱還喊了韓立文兩聲,看來他們兩個人認識,您覺得這件事情?”
“劉鐵柱?”這個名字挺熟悉但是一時間還想不起這個人。
“就是北王村帶頭鬧事的那個人。”
“哦!”金少沉思了一下,“找幾個人看著點他,看看他有什麼動靜。”
“老闆明白了!”
“儘量處理的乾淨利索點,別出任何的馬腳。”
“嗯!”陳旭濤點了點頭。
小四拿了一張寫滿字的紙,放到了韓立文的面前,“把這個東西按照原文抄一遍。”
韓立文拿過來看了看,手在微微的顫抖,過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抓起筆趴在桌上快速的寫著,過了一會兒將自己寫好的東西遞過去,小四剛想伸出手去抓,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兜裡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這才拿上紙認真的看起來。
“呵呵,不錯很聽話!”說完將紙小心的摺好放到了韓立文的口袋中,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你只好為我們做好最後一件事,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兒子絕對不會少一根汗毛。好了你先休息休息,等一會我們陪你上路。”
山上的風很硬,將每個人的衣服颳得獵獵作響,滿山的松杉、毛竹和千百種雜樹便起伏搖擺,捲起一陣滾滾的黑浪,拍擊著斷崖絕壁。蓊鬱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
“韓立文這個地方不錯!你看景色多優美。”小四指了指周圍。
韓立文全無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他的目光注射另外兩個人在一棵大樹底下忙活著。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人走過來,“四哥準備好了!”
“韓立文怎麼樣上路吧!”小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不要!”韓立文的眼中露出恐懼的神情,看著小四慢慢向後面退去,雙手在胸前拼命的擺動著,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