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楠笑著說:“我就隨口一說,想佔你家的便宜。我們沒有找成功,但我期望我們的兒女成為夫妻。從小培養上感情,指腹為婚,再加上青梅竹馬,這兩個孩子準會成為好夫妻。”
劉子楣寬厚地笑了,她摸了摸甜甜的小臉蛋說:“就怕你有意,你女兒不幹。甜甜的將來你根本做不了主。”
吳浩楠也摸摸賀州川的小臉,說:“你就要喜歡我們家的甜甜,我這個未來的岳父就喜歡你!”
川川倒是不客氣,探手去摸甜甜的小臉,兩個孩子高興地嬉笑,算是打招呼了。
劉子楣放下川川,對吳浩楠說:“你也把甜甜放下來,讓他們兩個玩一玩。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同齡的玩伴很少。應該讓他們兩個多玩耍。”
吳浩楠表示同意。他們兩個看著川川和甜甜在過道里追逐地玩。
劉子楣問了一些關於甜甜的病情問題。吳浩楠如實相告。他說:“醫生說是暫時沒有問題。我只能看一天是一天吧!”
劉子楣鼓勵他:“白血病和腎病一樣,慢慢調養。你的經歷和我當年治療我媽的經歷一樣。拖著一天就是一天的勝利。你要學會適應。”
吳浩楠難過地說:“我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無能為力。剛開始,我還抗拒這個女兒,現在,我心疼得要命。就怕她出事,萬一她有個好歹,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
劉子楣說:“醫療條件越來越好,甜甜的病一定會治好。你別沒有了信心。”
吳浩楠感激地看了劉子楣一眼。她說什麼都好聽,都能暖到自己的心窩裡。這個世界上,只有劉子楣懂他的心。他忽然發現自己那麼愛她,實際上是在靈魂上,劉子楣更比別的女孩子貼近他。
沒有婚姻的愛情,也許更美好。他享受自己獨自愛她的權利。時間過去,愛劉子楣的心在瘋長。把這種愛,珍藏在心底。就這麼藏著掖著吧!一直到永遠。
劉子楣發現吳浩楠的眼神又有點不對勁。她說:“你和他們出醫院走廊外玩吧!醫院的小公園有滑梯,叫他們玩一下。我好去抓藥。順便調整一下我的值班情況。”
吳浩楠只好喪氣地領著兩個孩子出去玩。沒有劉子楣的身影,她的離開讓他立刻覺得孤單寂寞。他回到現實當中,搖頭嘆息,劉子楣不是他的。可愛擋不住,不見面想她。見了一面,更想和她待在一起。哪怕幾分鐘,他都感覺是甜蜜的。
大約一個小時後,劉子楣從醫院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五顏六色的藥盒。
吳浩楠關心地問:“川川要吃這麼多的藥?”
劉子楣說:“還有我的藥。”
吳浩楠的心緊了一下,急忙追問:“你怎麼了?”
劉子楣紅了臉。她是例假期過長,血拖拖拉拉,大夫說得調養。可這話不能對個男同志說。
劉子楣胡說:“我……我有點腿疼,配了幾副治腿疼的藥。”
吳浩楠更心疼了,說:“叫你別騎那個電動車。風裡雨裡去,夏淋雨,冬迎雪。遲早吹出個關節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