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李這時候彷彿魏光附身似得,從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子瞬間變成了油嘴滑舌的花叢高手,各種甜言蜜語不要錢的砸向了小毒仙,說的後者臉紅心跳氣喘吁吁,小臉蛋就跟蘋果似得讓人恨不得抱著狠狠的親一口。
可惜沒人敢這樣做,那等於是找死。
小毒仙也沒想到往日裡跟悶葫蘆似得李居然能夠在短時間內說出這麼多情話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了。沒想到罵了兩句顧城居然就讓這傢伙開竅了,那以後是不是要多罵兩句?
各種複雜荒誕的念頭出現在了小毒仙的腦海當中,以至於她都沒有看到,不遠處那片平底之上,有兩個人從東西兩個方向慢慢的走到了中央,最後在還有七八米距離的位置停了下來。
從東邊走來的那個人就是武痴皇甫零,今天的他穿著一聲黑色的長衫,山頂的風吹起他的衣角獵獵作響,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柄在黑暗中指著長空的利劍,而黑色也非常符合他的性格,沉穩、陰狠、孤傲。
西邊那個男人自然就是異常神秘的儒聖燭龍,雖然他跟皇甫零、陸蕤併成為京城三傑,但是見過燭龍的人卻寥寥無幾,大部分的人都是透過傳聞認識了他。剛開始很多人都不把燭龍當回事,儒聖這個稱呼其實也有些羞辱的成分在裡面,因為他看上去就跟一個書呆子沒啥區別。
不過四年之前,儒聖於泰山之巔大敗武痴皇甫零,這才讓京城的人意識到,這個平日裡不顯山不漏水的傢伙,原來才是真正的猛人。而且傳言他不會任何武功,完全是依靠嘴炮功力將皇甫零給說懵逼了。
儒聖越是神秘,就越是讓人好奇。加上燭家本來也是相當神秘低調的家族,在京城上仙門的幾大家族當中,燭家是最不引人矚目的家族,也同時是最讓人忌憚的家族。其他人或許願意得罪風家紀家,卻絕對不想要得罪燭家。
這是皇甫零主動挑戰燭龍,在很多人看來其實也是皇甫家與燭家之間的一次爭鬥,到了他們這個等級,很多爭鬥都是在暗中悄無聲息的進行,甚至你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的爭鬥就已經結束了。類似這次這般大張旗鼓,還是非常少見的。
之前也發生過一次,那就是顧城與第七部隊搶奪特種兵擂臺賽冠軍,不過顧家是下仙門家族,之前又出現了顧少峰這樣一個帶著點叛變色彩的人,所以那次事件的影響力,終究還是無法跟這次比武相比了。
燭龍穿著漢服,背上揹著一個狹長的黑色木頭匣子,對著皇甫零點了點頭之後緩緩坐下,然後將木頭盒子放在膝蓋上,開啟之後拿出了一把古琴。
這就是他的武器,古琴焦尾。
因為這把琴的尾部有一處黑色的痕跡,看上去很像是被火燒了似得,其實是因為一位歷史上的使用者在彈奏曲子的時候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真氣外洩導致古琴尾部出現了傷痕,不過又正是因為出現了這樣一道傷痕,讓這把琴瞬間就變得更加的珍貴起來,而那個始作俑者也就藉著這個機會,將古琴命名為焦尾。
十大古琴,焦尾名列第八。
上次泰山之巔的戰鬥,燭龍所拿出來的琴不過是普通貨色,但是這次卻將焦尾拿出來了,足見他對這次的比賽也是相當的重視。
“皇甫兄,一別數年,你的本事又精進不少,真是可喜可賀。”儒聖輕輕的擦拭著琴絃,微笑的說道。
“燭兄也不差啊,早就聽聞燭兄手中有一把名貴古琴,卻一直未曾得見。今日總算是見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把琴應該就是焦尾了吧。”皇甫零淡然說道。
燭龍點了點頭:“皇甫兄再度相邀,自然是有了十足把握,而我亦不想要輸掉這場比賽,所以只能夠藉助一些外力因素,說來甚是慚愧。”
皇甫零的眼角微微的挑了挑,握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