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培養起來,刻在骨子裡的,忘不了。
姜松二人隨著薑母來到正屋,等到薑母坐下,兩人方才入座。
單雄信一邊打量著薑母,一邊偷偷打量著屋子,心中感嘆姜松母子這些年的不易。
薑母微笑著看著不卑不亢的單雄信,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不知單莊主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薑母開門見山問道。
“伯母,我與姜松姜賢弟一見如故,結為異姓兄弟。後得知伯母居在此地,然我兄弟的母親,就如雄信的母親,所以今日特意前來拜會,叨擾之處,還望伯母不要見外。”
“這是說的哪裡話,我這孩兒傲氣的很,他既然肯拜你為大哥,就證明你自然有過人之處讓他心服口服,既如此,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又何談見外之說?”
單雄信聽到薑母的話後,也是眼前一亮。
“早就聽二弟說過,他這一身本事都是您教的,今日一見,伯母果然氣度不凡,簡直巾幗不讓鬚眉,雄信佩服。”
“哦?他真是這麼說我的?”薑母聽完單雄信的話後,一臉懷疑的看著姜松。
姜松見到母親的目光,趕緊又是一陣馬屁過去。
“那是!娘在我心裡,那就是最偉大的母親,更是當世唯一的女中豪傑,我一直以能成為您的兒子而驕傲。”
“呵呵。”
薑母沒說什麼,只是輕輕笑了一聲。
然後就見單雄信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姜松,他沒想到昨日還豪氣干雲的二弟,今日為何變成了這副模樣。
“咳咳。”姜松見此趕緊輕咳了兩聲,並用眼神示意。
單雄信也立馬收回了他那詫異的表情。
而薑母則端起了桌上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也不打斷,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兩人的小動作。
“伯母,此次前來,除了看望您以外,還有一件事想與您商量。”單雄信說道。
薑母放下茶杯,看著單雄信,“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伯母。”單雄信頓了一下,“我見松弟武藝高強,埋沒於此著實可惜。今日又見伯母居住此地,些許簡陋,每日還需為了生計親自下廚,信,心難安。”
“遂,想邀請您和松弟一同前往我那二賢莊,一應吃喝皆有信來負責,生活起居也有下人照料,不知伯母意下如何?”
薑母沉默片刻,看向姜松,“如今姜氏已經交由你掌管,你來決定即可。”
姜松聽到自己母親的話後,又看了看單雄信,“這……”
因為他實在沒想到單雄信居然突然來了這一手,倒讓他有點猝不及防了。
單雄信見他有些猶豫,語重心長道:“二弟,咱們受點苦無所謂,可還讓老孃每日跟著操勞,實屬不該啊…更何況伯母辛苦了半輩子,也該尋一處,過些安穩日子了。”
本來姜松因為不願過多依靠他人的思想,還有些牴觸情緒,可一聽到單雄信說到薑母,再抬頭看了看自己母親那鬢角稍顯的白髮,瞬間就被觸動了心絃。
“好!”
“今日就搬家!”
“牛生!英子!收拾東西,一起去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