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劍落地。
宇文成都滿目驚異的看著姜松,同時左手捂著右手手臂快速朝後退去,也堪堪躲過了姜松趁勢又揮來的左拳。
姜松見此,腳下連點,朝著宇文成都就追了過去,想要徹底制住宇文成都。可宇文成都又哪是易與之輩,雖失了長劍,卻依舊憑藉著滿身的功夫強行止住了後退的腳步,然後直接原地抬起右腳,朝著姜松再次襲來的右拳狠狠踹去。
“嘭!”
聽得一聲悶響過後,就見兩人在接觸的瞬間,又各自齊齊朝後退了去,而姜松也在後退的途中甩了甩自己發麻的右手。
暗道了一聲,天下第一果然名不虛傳。
此刻周圍的金甲護衛們也早都看呆了,他們平日裡只知宇文成都武藝高強,一生以來未嘗一敗。可沒想到這外來的姜松竟也如此厲害,居然能與宇文成都打得不分上下,一時之間,竟都忘了上前去制止這場爭鬥。
兩人收拾好心態,打算再次交手,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殿內忽然傳來太監的高喊聲:“殿下有令,命宇文成都不得無禮,放姜校尉進殿!”
“算你好運!”
宇文成都聽了,雖心有不甘,也只能止住準備朝姜松砸去的拳頭,狠狠瞪了姜松一眼,側身讓開了道路。
“你贏了?”
姜松看著到此刻都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宇文成都,也只是簡單回了他這一句,並未再多說什麼。然後就在宇文成都那幾乎快噴出火的目光中,淡定的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衫,跟著太監繼續往太極殿內走去。
宇文成都看姜松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更為惱怒,暗暗咬牙切齒。可楊廣的命令已經下達,他也只能強行忍下,跟在姜松的屁股後面,一起進入太極殿。
姜松一進入太極殿,就看到正前方龍椅之下還擺了一張桌子,而那張桌子後面正坐著一個身著蟒袍,眼眸深邃、氣宇軒昂,一身皇家威嚴盡顯的中年男子。
姜松見此,連忙行禮。
“末將姜松,見過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恕末將甲冑在身,不能施以全禮。”
楊廣坐在龍椅之下,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看著姜松行禮,並沒有急於開口,反而是目光在他和宇文成都二人的身上掃過。
宇文化及看著平安無事的姜松,也連忙用眼神跟宇文成都交流,卻又得到了一個失敗的眼神,當即眸子又是一縮。
而這時,楊廣也終於開口了,“姜校尉,孤問你,為何在太極殿外和宇文將軍大打出手?”
姜松趕忙再次抱拳,恭敬回道:“啟稟太子,末將遵太子令前來覲見,豈料半路碰到宇文將軍,宇文將軍或是見末將羸弱,就想試探一下末將的實力,末將無奈之下,只能出手抵擋。失禮之處,請殿下責罰。”
楊廣聽了,微微皺眉,目光轉向宇文成都,語氣帶著幾分不悅道:“宇文將軍,可有此事?”
宇文成都看到楊廣詢問的眼神,心中一緊,卻還是硬著頭皮回道。
“殿下,臣身為宿衛軍統領,聽聞這姜松武藝不凡,怕他對殿下您有什麼不軌之心,這才想試探一番,並無他意。”
楊廣冷哼一聲,顯然對這個解釋不太滿意,“哦?是這樣嗎?孤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姜校尉貌似是受了孤的命令前來的吧?而且好像身上還有父皇的旨意,好像是押送那突厥王子染干。”
“宇文將軍,你說孤記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