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金蛇衛又失手了?”
大興城,宇文府邸,宇文化及看著堂下向自己彙報情況的宇文成都,臉上充滿了凝重。
宇文成都聽到父親的訓斥後,臉色頗為難看的說道,“是,就連司馬欣如今都音信全無,恐怕也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哼!”宇文化及聽到後,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金蛇衛乃皇家衛隊,執行任務從未失手,此番失手,不僅會危及我宇文家族,甚至還可能牽連晉王殿下。”
宇文成都聽到自家父親的語氣變化,面無表情且鋼牙緊咬的說道,“父親,我親自走一趟,必將此事徹底解決!”
“不,你身為殿前將軍,負責整個皇宮的安全,沒有命令,不能擅離長安。”
“朝廷之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眼下你留在長安,還有大用,那就是扶持晉王完成奪位大計!”宇文化及眼神微眯,宛如毒蛇般的眸子,泛著陰氣森森的說道。
“眼下沒有任何事能比的上這件事重要了!其他事都可以暫時放一放。”
說完彷彿又想到了什麼,忙對著宇文成都說了句,“此事不要再提,你先下去忙你的吧。”
說完之後就腳步匆匆的走出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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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府大廳。
楊廣從書案後緩緩起身走到廳下的一名太監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這麼晚了,陳公公又這麼大年紀了,還辛苦陳公公跑一趟。”
說完,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錠大約五十兩重的金子,遞給了眼前之人。
陳公公一看到這錠金子,眼睛中的喜悅,都快溢位來了,但嘴上卻說著拒絕的話語。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啊。奴才能為晉王殿下效力,是奴才的福分,又怎能讓殿下如此……”
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廣笑著打斷了,“哎~陳公公見外了不是?”
剛說完,就連見楊廣立馬又換上了另外一副表情,嚴肅且慎重的上前盯著陳公公的眼睛,繼續道,“往後本王在這宮中,是否能夠明眸聰耳,全就仰仗陳公公了。”
陳公公拿著金元寶正高興著呢,聽到楊廣的話語,趕緊收起了金元寶,保證道,“晉王殿下儘管放心,往後無論宮裡發生任何事情,奴才保證晉王殿下絕對是第一個知道的。”
楊廣聽到他的話後,臉上再度展露笑顏,一拍陳公公的肩膀,“好。我果然沒看錯公公。”
“父皇身邊還需要有人伺候,本王就不留你了。”
陳公公對著楊廣一彎腰行禮,也不留戀,“那奴才就告退了。”
等陳公公走後,從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來了一人,不是宇文化及,又是何人。
“殿下,下面我們該怎麼做?”
楊廣聽到後,轉過頭,一臉揶揄的看著他,沒有猶豫的就脫口而出,“你也聽到了,父皇染病,我那愚蠢的太子哥哥竟然沒去探望,呵呵,你說這麼好的機會,我要是不好好把握,是不是顯得我有些痴傻了?”
楊廣說完,宇文化及連忙馬屁跟上,“殿下英明。”
可楊廣聽到他的話後,臉色再度有了變化,身上的皇族氣勢驟然浮現。
“本王聽說金蛇衛失手了?”
宇文化及聽到後,臉色猛然一緊,暗中揣摩著楊廣的語氣,“回殿下,本來金蛇衛已經幾近得手了,可半路又被一夥不知名的響馬所救,這……”
“哼!區區響馬,膽敢與我金蛇衛相抗衡?”楊廣聽到後,臉上怒氣瞬間浮現,但轉瞬又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也罷,看來是那李淵命不該絕。”
“不過李淵身為太子的核心黨羽,如今就算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