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拼了這中軍的位置不坐,也是一定要救的!”
羅成聽到杜文忠這麼說,這才重新提起了興趣,上下打量著一臉義憤填膺的杜文忠,心中也不禁泛起疑惑。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居然能讓杜文忠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他犯了什麼罪啊?”
杜文忠見羅成終於再次開口,就知道這代表羅成已經對這件事感興趣了,不敢耽誤,連忙繼續開口。
“唉!賴上了一個響馬的罪名。”
可誰知,隨著杜文忠的話音剛落,羅成的臉色就又重新冷了下來,手指一指杜文忠,“好你個杜文忠!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父王的脾氣!若是其他罪名也就罷了,偏偏是這響馬罪!”
“你找我可算打錯主意了,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說完就要扭頭朝北平王府回去。
杜文忠見狀連忙快走了幾步,又重新拉住了羅成的胳膊。
“兄弟兄弟,你別急啊,聽我慢慢給你說。”
“這秦二哥乃是被冤枉的,被栽贓陷害的。而且這公文上可是寫的清清楚楚,他協助官府,追回贓銀,是有立功表現的!”
“退一萬步來講,這秦二哥曾在兄弟我未發跡之日,多次幫助與我,否則也不會有兄弟我的今天。這次碰到他遇難了,你說兄弟豈有不幫之理,那兄弟我成什麼人了?”
羅成看著杜文忠一臉急迫以及渴求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罷了!”
“帶我去看看吧。”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絕情的。”
杜文忠聽到他同意後,頓時喜形於色,連忙抓著他的胳膊就朝關帝廟內走去,生怕他又改變了主意。
等兩人快步走到關帝廟內的時候,杜文忠還未來的及開口提醒眾位,就看到秦瓊正跪在關二爺雕像面前磕著響頭,嘴裡還一直嘟囔著什麼。
羅成見狀連忙伸手攔下了想要開口的杜文忠,側耳聽了起來。
隱約間聽到了今天好像是秦瓊父親的祭日,卻因為自己深陷官司,不得已只能借關帝廟祭拜,回頭再前往墓前補上。
聞聽此言,羅成這才臉色稍緩,點了點頭。
杜文忠見狀,也連忙重新開口,“諸位,羅少保來了。”
屋內眾人聽到他的聲音,連忙快速起身,走到他二人面前對著羅成齊齊行禮,“見過羅少保。”
羅成表情淡漠的抬頭掃視了一圈,發現這裡面居然有這麼多的熟面孔,不光有中軍杜文忠,還有王府旗牌官張公瑾,白顯道。
甚至連他父王看好,讓在城西擺擂的史大奈都在,頓時對秦瓊的興趣又提高了一點。
轉頭又朝著那個身穿百姓衣服,卻氣宇軒昂的黃臉漢子看去。
只見秦瓊眉宇間盡顯敞亮,不似那種大奸大惡之徒,心中也暗暗點頭。
可還不待他說些什麼,就見張公瑾三人屈膝就跪在了他的腳邊。
“求羅少保,救我秦二哥一命!”
“求羅少保救我秦二哥一命!”
羅成還沒有所動作,秦瓊反倒是先動了,只見他趕緊走到幾位面前,伸手就要扶起他們幾位。
“幾位兄弟,快快起來啊,秦瓊何德何能,能擔待的起幾位兄弟如此相助了!”
可雖然他極力攙扶,卻無一人起身。非但如此,就連杜文忠居然也跪了下來。
“賢弟,秦二哥義薄雲天,求賢弟務必救他一命啊,哥哥我也給你跪下了!”
羅成看著這滿屋跪倒的眾人,又看了看一旁穿著潞州官服的金甲童環二人,也用請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可思索了一番後,終究沒說沒什麼出來,轉頭又重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