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刃而解的。姜大哥,我現在就要回登州,我要讓父王即刻帶兵進京!”
姜松看著仍然還一副天真的楊玉,也不忍再跟她多講些什麼,只得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說去。
“好。我這就派人送你回登州找你父王!”
“姜大哥,那我們快走!”
然後就在兩人說定後,姜松抱著楊玉在大街上狂奔的路上,隨著楊玉在姜松懷中的不斷晃動摩擦,她身上的芳香不停的在往姜松的鼻子裡鑽,而姜松此刻額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臉色也變得愈發紅潤,打眼看去,活生生就像一隻即將悶熟的大蝦。
“呀,姜大哥,你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楊玉一邊在姜松的身上不停扭動的摸索著,一邊焦急地問道:“姜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嗎?你別嚇我呀!”
可此刻她的扭動,卻在無時無刻不刺激著姜松的感官,讓他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
“別亂動!”
一聲沙啞的低吼聲過後,姜松的呼吸變的越來越重,腳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飛也似地朝著校尉府奔去。
然而隨著他運動幅度的增大,楊玉在他懷中晃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那藥力在他體內發揮的也越來越快,此刻正像脫韁野馬般的在他的體內瘋狂肆虐。
姜松此刻只覺眼前陣陣發黑,意識也開始逐漸有些模糊了起來。
楊玉感受著姜松越來越快的腳步,聽著耳邊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以及從姜松鼻孔中噴出的越來越燙人的氣息,心底的疑惑也越來越重。
隨著身體在姜松的懷中不停的浮動,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頂著自己一樣,而且這東西此刻還硬的驚人,燙的驚人。
楊玉瞬間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抬頭朝著姜松的臉頰看去,然後又瞬間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惱,身體也隨之變得僵硬起來。想要趕緊掙脫姜松的懷抱,卻又擔心姜松會因此摔倒受傷,不敢妄動,只得緊緊閉上雙眼,祈禱快些到達校尉府。
此時的姜松已幾近失去理智,只是憑藉著本能朝著校尉府狂奔,對楊玉的異樣並未察覺。
好不容易到了校尉府,姜松把楊玉就地放下後,來不及和門口等待的眾人打招呼,立馬就朝著院中的水井跑去,一桶接著一桶的把涼水從頭澆到尾。
楊玉站在一旁,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她偷偷抬眼看向姜松,見姜松這般狼狽又急切的樣子,心裡又是羞憤又是心疼。
門口等待的牛生幾人見到此景,一臉疑惑,剛想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卻被楊玉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她可不想讓旁人知曉剛才那尷尬的一幕。
“呃。”牛生一見這個樣子,兩人又都平安歸來,連忙對著其他人一揮手,“行了,都散了,散了。”
眾人一鬨而散。
姜松一連澆了好幾桶涼水後,卻也不見有絲毫好轉,那藥力反而越發兇猛,似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
此刻的他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奇癢難忍,每一寸肌膚都好似著了火一般,灼傷的他無地自容。
“姜大哥你怎麼樣了?”
楊玉的一句話,又將姜松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一雙猩紅的眼睛,盯著楊玉看了半晌,“走!你快走,離我遠些!”
“我快控制不住了,你走!”
楊玉聽聞,心中一緊,“姜大哥,你如今這般模樣,讓我怎能放心離開呀。”
“別管我,快走!”
姜松的聲音愈發沙啞,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痛苦地蜷縮著,靠在水井的邊緣,努力的剋制著自己。
楊玉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看到姜松那痛苦又掙扎的樣子,終究還是咬了咬嘴唇,緩緩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