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完,就朝著姜松齊齊拜了下去。
然而此時面具後的姜松,在聽到秦瓊三人叫他姜兄弟的時候,內心就咯噔一下,暗道了一聲可惜。
唉!自己的身份還是暴露了。
所幸影響還不大,估計也只有目前這幾個人知道罷了。
不用想,這肯定是自己大哥單雄信,根據秦瓊的口述,已經猜出來了當日是自己出的手,然後還跟秦瓊說了。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說了多少,如果只是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的話,那就還算能接受,大不了提前面對那個人罷了。
可要是把自己定製的“一明一暗”計劃全盤托出,那可就徹底亂套了。
不行,等會得找機會得問清楚才行,以免打亂自己後面的部署,自己好及時更改計劃。
好在目前來看,知道的人不多,看樣子,也就他們三個而已,處理好的話,一切都還能在控制範圍之內,控制不好的話,哼!大不了就佔山為王!就不信了,憑藉我姜松現在,以及還有大哥二哥的相助,在這即將到來的亂世,還能沒有一席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姜松暫且壓下心頭思緒,趕緊扶起三人,笑著說道:“三位不必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俠義之人所為,三位不必放在心上。”
“更何況當初我曾在大哥的大廳中見過秦二哥的畫像,知道秦二哥是連我大哥都敬佩的英雄好漢,姜某遇到了,又豈能坐視不理。”
一旁的王伯當聽到姜松如此誇他的秦二哥之後,臉上也多了幾分欣喜,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只是一旁的樊虎臉色卻有些許的不自然,只是一時沒人注意到罷了。
單雄信聽了幾人的交談之後,上前拍了拍姜松幾人的肩膀,一臉的自豪,“好一個俠義之人!”
然後又拉過秦瓊的手,對著姜松介紹道,“來,三弟,我親自為你介紹。這位,就是我曾經跟你說過的‘馬踏黃河兩岸,鐧打三州六府’的山東好漢,秦瓊秦叔寶是也。”
隨後又拉過王伯當,樊虎,“這位就是江湖人稱箭無虛發的白衣神箭,王伯當。這位是秦二哥的發小,樊虎兄弟。”
再後一指姜松,道:“三位兄弟,這位就是我單雄信的金蘭兄弟,姜松姜永年!”
“你們別看他站在這裡不怎麼顯眼,就忽視了他。剛才的打鬥你們也多多少少看到了,那威力,那槍勢,誰人敢擋!”
每當提起姜松的武藝,單雄信總是口若懸河,讚不絕口,恨不得把所有的好詞都給用上。
“哈哈,方才王某就從秦二哥的口中聽說了姜兄弟的槍法如神,如今這又親眼所見,果然不同凡響,驚為天人!只是姜兄弟為何以青甲覆面,不知這是何意?”
王伯當聽完單雄信的介紹後,並沒有懷疑姜松的槍法,反而是皺著眉頭,對他臉上覆蓋的那層面具後,頗為好奇。
不單單是他,就連秦瓊,單雄信等人,也都紛紛好奇姜松的作為,到底是什麼意思,又要隱藏些什麼。
姜松聽完他的詢問,面露難色,略微低頭說道:“實不相瞞,小弟確有難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此舉屬實無奈,這事我大哥應該能猜到些許,還望各位能夠見諒。”
眾人聞言,皆是一怔,他們屬實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面具,看似還能有不小的隱情在內,不過既然姜鬆開口解釋了,他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只是一旁的樊虎聽到他的解釋後,眉頭反而皺的更深了。
“姜兄弟過慮了,兄弟救了秦某的命,如今又有難處在身,哪有什麼賠罪不賠罪之說。既然兄弟有難處,那我幾人自當遵守兄弟的意願。”秦瓊聽完後,接過話,不在乎的說道。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一旁一直的表現的有些反常的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