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不相配?還是說太子殿下對本將的安排不妥?或者是說我姜松會憑藉這一百多人,做出什麼危害京城安危之事?”姜松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卓步,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散發開來,讓不遠處的卓步瞬間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姜松的話音落後,他身後的牛生等人,手也立馬搭在了各自的兵器之上,一雙雙虎目充滿殺意的看著卓步等人,腳下微動,儼然一副進攻姿態,彷彿只要姜松一聲令下,他們手中的刀就能隨時出鞘,立馬就將眼前之人四分五裂!
卓步感受著那幾乎快凝成實質的殺意,“撲通”一聲就跪下了,誠惶誠恐地說道:“姜校尉息怒,姜校尉息怒啊。小的怎敢質疑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安排,更不敢懷疑校尉大人您吶!實在是小的一時糊塗,過於拘泥於這規矩了,還望校尉大人恕罪,大人您就高抬貴手,饒過小的這一回吧。”
姜松眯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卓步,沉默了片刻,權衡利弊後才緩緩說道:“卓將軍,我知你亦有難處,可今日你這般行事,著實讓我有些寒心,我姜松有心交你這個朋友,可你就如此待我?”
卓步把頭磕得砰砰響,帶著哭腔說道:“校尉大人教訓的是,大人看的起小的,是小的福分。小的知錯了,往後定不敢再這般莽撞,還請大人念在往日情分,饒過小的這一回。小的定當銘記大人恩情,往後只要大人有用得著小的地方,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姜松看著磕頭如搗蒜的卓步,微微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罷了,起來吧。今日之事我知你身不由己,也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回去告訴宇文化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卓步聽後,如蒙大赦,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連連稱是:“多謝校尉大人寬宏大量,多謝大人寬宏大量。小的定當謹記大人教誨,絕不再犯。”
姜松看事情已經解決,這才收了氣勢,一揮手,帶著牛生等人繼續往城內走去。
卓步跪在原地,望著那群殺神遠去的背影,心有餘悸地撫了撫胸口。緩過神後,才派人快速往宇文化及的府上跑去。
……
“哦?此話當真?”
楊廣聽著手下侍衛的彙報,微微皺眉,輕輕摩挲著手中的佛珠,緩緩開口道:“姜松面對那卓步的阻攔,竟直接點明背後之人是宇文化及?”
“哈哈哈,孤果然沒看錯人。”
蕭美娘:“殿下,這姜校尉此番當眾折了宇文化及的面子,怕是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啊。”
楊廣冷笑一聲:“哼,他有什麼不善罷甘休的?他父子二人仗著孤的恩寵,打著孤的名頭肆意妄為,真當孤不知道呢?那宇文成都最近辦事,更是連連失敗。要不是孤看他二人尚且忠心,又無人可用,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又豈容他二人如此放肆。”
“而今,這姜松是孤看重之人,驍騎大營更是孤親自下令讓他組建的,宇文化及那老賊想從中作梗,無關緊要之事也就罷了,若是耽誤了孤的大事,孤定要他好看!”
蕭美娘:“那不知姜松將府內之人全部趕回,換成自己人的事?”
“無礙!區區小事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不願被孤監視,那孤就如他所願。”
“另外傳孤的命令,明日先調一月糧草以及各種所需物資,火速送往驍騎大營,全力資助驍騎大營的建造,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