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需要王大人自己挪挪位置。”
金甲終於說出了他此行的最終目的,然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然而王二剛聽到後,整個人如墜冰窖。他怎麼也想不到金甲此行的最終目的竟然是這個。
“這絕對不行!”王二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金甲似是早就料到他的反應,不緊不慢地說道:“王大人請勿生氣,這只是一個建議罷了。當然,如果王大人不願意,就當小的今天沒來過這裡,小的告辭。”
金甲說完,朝意味深長地看了王二剛一眼,轉身就要離開,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
王二剛見到他的動作,立馬慌亂了起來,連忙叫住他。
“等等!”
“哦?王大人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
等金甲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王二剛整個人已經頹然的坐在了凳子上。
顯然他已經知道,金甲既然敢說這話,就一定有把握做到。
可是,讓他放棄現在的地位,他又如何能輕易做到,實在是不甘心。
但一想到那是自己的親兒子,不得不救,而且到時候恐怕自己也得被牽連其中,就算躲過去了,以後也再無翻身之日。
沉默良久後,最終咬咬牙,從牙齒縫裡吐出了這句話:“好!我答應!”
這句話彷彿一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刺穿了他的靈魂,將他身體裡的所有力量和生氣都抽離出來,隨後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身體也變得沉重起來。
就像一個被放空了氣的氣球一樣,軟綿綿地徹底癱坐在了椅子上,連金甲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老爺,難道我們就真的這麼走了?”王木看著雙目無神的王二剛問道。
“不走又有什麼辦法呢?比背景,手段我們都鬥不過那張正,現在又多了一個不知深淺的姜松,他一來,所有的衙役就全部掌握在了他的手中,現在凌兒又在監牢任人宰割,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又有何奈?唉!”
“如果雷海再也開不了口呢?”王木聽到王二剛的話後,緩緩開口。
“你的意思是?”王二剛看了一眼這個跟在自己身邊許久的老人。只見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惻惻的光芒。
“不可。”王二剛連忙出聲阻止。“那雷海一定會被他們嚴加保護,而且那牛生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姜松在背後,不值得冒這個險。”
“那就任由他們……?”王木再度開口。
“無礙,區區三百兩銀子罷了,不足掛齒,至於這縣丞之位,那張正不走,我永遠也做不了縣令,還不如就此捨去,再擇一縣,另謀發展,沒必要跟他們死磕到底。”
“他張正有背景,我比不過,可我也不是泥捏的。躲過他張正,去別的地方,我會比這裡晉升的更快!”
“山不轉水轉,日子還長,張正,姜松,我們以後會有機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