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江河,寧恕可不會再客氣什麼,當下氣勢爆發,引得不少人為之側目。
過去幾年,寧恕可從未有過如此強勢的時候。
沈江河臉色驟然慘白,他就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要真打起來,豈是寧恕的對手?
都不提寧恕身手如何,哪怕他也不會武功,但起碼年輕力壯。
“陛下!”人群中,一個官員站出,“陛下,今日乃慶功宴,寧世子這般,是否太過跋扈?”
李成業已經皺起眉頭,似做不悅道:“寧恕,不可在宴會上,胡來。”
“許驚文和沈子榮既擅闖鎮國公府,略施小懲理所應當,此事就此作罷。”
許弘業顯然不服氣,還想說什麼,但還沒來及開口,就被旁邊的官員勸住。
“許大人,算了吧,今日乃是大喜之日,莫要掃興。”
聽到這話,許弘業總算是沒有再說什麼,拱手退下。
沈江河見此,也不敢再說什麼。
“好了,都輕鬆些,明日早朝取消,今夜都好好放鬆一下。”
李成業說罷,起身離場。
畢竟是皇帝,若繼續留下,這些人也放不開,一般這種宴會,他都是要提前離場的。
李成業離開後,一群宮廷舞女、樂師紛紛上場,很多官員也不繼續留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四處走動。
“哼!”
離得較近的李建隆對寧恕冷哼一聲,動身往沈月婷那邊走去。
“沈姑娘!”大皇子故作深情,來到沈月婷身邊。
但沈月婷卻是心生怨氣,酸溜溜道:“哎喲,大皇子還記得我叫什麼呢?上次想見你一面可都見不著。”
她說的就是之前去找李建隆借錢的事情,連王府門都進不去,可是把她給氣壞了。
李建隆苦笑一聲,瞎話張口就來:“沈姑娘,我知道上次沒有見面,你心裡有怨,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你應該知道,陛下罰我禁足,期間誰都不許見。”
“我得知沈府變故後,還託人把我的積蓄幫忙送到沈府,好解沈府燃眉之急,你難道沒有收到嗎?”
沈月婷驚道:“有這事?”
“當然,我可以找人作證,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李建隆語氣誠懇,沈月婷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原來如此,是我錯怪你了。”
李建隆又說了幾句好話,直到把沈月婷哄高興了,這才把話題引到正事上。
“黑甲軍我們用著順手,虎符還在你身上吧?”
沈月婷微微點頭,當初寧恕把黑甲軍借給她,自然把虎符給她了。
“怎麼,你打算讓黑甲軍去?可是黑甲軍一共也沒有三萬人啊。”
黑甲軍全員精銳,這種素質的隊伍,註定不可能擁有太多的數量。
人倒是其次,關鍵他們裝備精良,人數一旦過多,根本就養不起。
李建隆道:“這個無所謂,把一萬黑甲軍全部抽走,剩餘的兩萬空缺,我自會向兵部討要。”
“等我們把黑甲軍帶走,寧恕手底下怕是沒人可用,我倒是想看看,到時候他能怎麼辦?”
兩個人對視一番,獰笑不絕。
這時候,沈月婷突然又道:“殿下,我現在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李建隆壓根就不想幫,但考慮到剛把沈月婷哄回來,這時候拒絕不好,便耐著性子道:“什麼忙?”
“你只管說,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
沈月婷眼中閃過幾分甜蜜:“殿下,你對我真好。”
“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念著寧恕這次過來赴宴,肯定沒有帶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