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著實沒想到。”
“那我這得去謝謝她才對啊!”
寧恕一拍腦門,說道。
真是這個情況的話,那這一半的銷量都是靠秦挽夏來的。
她一下子給自己創造了成千上萬的利潤,這必須得謝謝,不然讓別人知道,還以為他寧恕不懂禮數呢。
不過,送什麼呢?
見寧恕一臉糾結,李清瑤大概猜到他在想什麼,道:“送禮要講究一個投其所好,秦挽夏畢竟身份特殊,你可別送俗套了。”
聽到這話,寧恕頓時有了點子。
立刻告辭,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離開皇宮,而是找到了宮廷首席畫師趙添香。
嗯,名字是女性化了一點,但人家的確是男人。
寧恕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御花園畫畫呢,而他所畫的物件就是某個嬪妃,此刻正坐在鞦韆那裡。
“趙畫師?”寧恕湊過來,輕聲呼喚了一句,免得嚇到他。
趙添香聽到聲音回頭,見是寧恕,頗感意外。
“寧世子?你怎麼來了?”
那邊的嬪妃看到寧恕也坐不住了,連忙過來行禮。
“我來找趙畫師有點事情,這位娘娘,能否給我們一個說話的地方?”
那嬪妃當然不敢拒絕,連忙告辭離去。
等她走後,寧恕才看向趙添香。
“趙畫師,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兩人雖然不是很熟,但以前還是有交情的。
以前寧恕找他給沈月婷畫過畫,還不止一次。
不過距離上次,算來還真有很久沒見了。
趙添香忙道:“謝世子掛念,某近來安好。”
“世子突然找我,又是想讓我幫世子作畫嗎?這次畫誰?”
寧恕和沈月婷鬧掰,事情早就傳遍了京城,趙添香是早就知道了。
寧恕連忙擺手:“不是要趙畫師畫畫,是這樣……”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趙畫師畫畫多年,想來也有一些心得手記什麼的,可否借我抄寫一份?”
聽到這話,趙添香臉色頓時古怪。
他的手記,對鑽研丹青的人來說,堪稱無價之寶,但對於不畫丹青的人來說,一文不值。
他記得寧恕也不研究怎麼畫畫啊,怎麼突然要起他的手記來了?
“寧世子,可否問問,你要手記做什麼嗎?”
這一下子還真不好解釋,寧恕只能如實道:“實不相瞞,我欠了秦挽夏一個大人情,想著趙畫師的手記定能讓她歡喜,所以我就……”
可是趙添香聽到這話卻是不樂意了:“寧世子,我沒有聽錯吧?”
“你要拿我的手記,去還你的人情?!”
趙添香地位特殊,雖說是首席畫師吧,但其實沒什麼權利。
這就導致了他不會像其他官員一樣諂媚,很多時候都是單憑心意,以前甚至拒絕過皇帝的要求。
他說不給你,你是真不太好用權勢來壓人的。
寧恕一下子麻爪了,道:“哎呀趙畫師,我知道這個事做的,我有點不要臉。”
“但你想啊,你的手記肯定要給合適的人,才能發揮價值,對不對?”
“秦挽夏肯定是合適的人,你自己都誇過她呢,你不記得了?”
趙添香當然記得,但他依然道:“秦姑娘所走之路與我不同,豈能算合適?”
寧恕卻堅持:“怎麼不合適了?都是畫畫,觸類旁通嘛。”
這話好似讓趙添香有些鬆動了,只見他考慮一番,道:“唉,也罷,反正這東西我也想過,遲早是要送給秦姑娘的。”
“畢竟年輕一代當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