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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道這些年,你過得也不好。Molise都和我說了,你和何淺淺的婚姻沒有愛情。”

“愛情?你知道愛情是什麼?”蘇揚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那麼滄桑無力。

“你說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認為,婚姻不是責任,愛情應該是被需要的。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們的誓言,深深刻在她的心底。

“呵呵,我都忘了。欣然,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蘇揚終是忍不住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

方欣然看著自己空蕩蕩還有餘溫的手心,冷笑著說:“你還是在指責我的離去。”愛情是自私的,她也是自私的,可是她是愛他的。

繼而又問道:“蘇揚,你愛她嗎?”

蘇揚承認此刻他回答不出,何淺淺於他而言,很重要。卻不知能不能稱得上是愛,愛情離他太久,以至於他已經不知道愛的定性。

“那你愛我嗎?”見他沒回答,方欣然又追問。

她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到這樣一段對話:

男人問女人:你愛他嗎?

女人痛苦的回答:最起碼他是值得我愛的男人。

男人笑著說:可除了我,你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了。

此刻,方欣然覺得自己似乎就是那個女人,除了蘇揚,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了。她在等,等他的回答。許多年前,他牽著她的手走在校園裡,聽著他在耳邊說著‘我愛你’,一遍,兩遍,無限迴圈下去。

最後,她聽見他說:“我曾經愛過你。”

“但我的愛,已經沉澱在你離開的那個夏天,隨著你的飛機一去不復返。”

他說著,語氣裡沒有絲絲憂傷。

她聽著,內心裡卻一直在思忖。

那個夏天?飛機?

方欣然對他的話有些不解,想了一會兒,她的臉煞白的嚇人,顫顫巍巍的問他:“你去機場送我了?”

她不知道,是因為她不信任,她不在乎。

蘇揚心裡難受,語氣盡可能的平淡無波:“沒有,我沒那麼沒骨氣。”

他見她低下頭輕輕的嘆氣,臉色也漸發的緩和。他的確有骨氣,竟然奢望給她一個驚喜,給他們一個未來。現在想來,他就是有點賤而已。

蘇揚血液裡流淌著傳統男人的性子,他在自己年少懵懂的年紀喜歡上了這個女孩。然後,只允許她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橫衝直撞。二十歲的他,在北京,她的大學附近的那家簡陋的賓館裡,擁有了方欣然的第一次。那一夜,他摟著她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發誓,此生非卿不娶。

蘇揚認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只能是最後一個。他要給她自己的一生。

他去機場追她,想牽著她的手,一起踏上她心心念唸的土地,呼吸同一片空氣。幫助她成為金字塔頂端的人,他想,他的一生就是為了實現她的夢想。

機場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群裡,他的目光依然可以緊鎖著那婀娜的身影。她依舊是那個扎著馬尾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只是她身邊站著的卻是另一個男孩。

一個暗黃色頭髮白面板的外國男子,她在高大的他身邊顯得小鳥依人。蘇揚隔著人群看到她雙手攀上那人的肩,像親吻自己一樣踮起腳尖。

他們在接吻,熱情相擁。許久,她伏在他的肩頭莞爾,連嘴角的弧度都那麼完美到位。然後,兩人相攜登機。所有一切在蘇揚眼中就像是一個大笑話。

他也跟著進去,在候機室裡,他就坐在他們的斜後方。那麼近,又那麼遠。如果她想看他,一回頭就能看見他。可是,她沒有。

飛機即將起飛,蘇揚坐在那裡久久沒有回神。直到徐墨離的電話打來,他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