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便無奈告辭走了。
天玄韻送他出了廳外,回來便忍不住問道“你身份洩漏可是因我之故?”見蘭帝不理她,便自個兒將下唇咬的發白,才又蹦出來句道“當年冒充姐姐,只是因為……”
話便還未說完,便已被他打斷道“她已說過你,你有不曾害過我,不必解釋。”
天玄韻聽著心裡就有些不太舒服,這種事情理當說明解釋一番才是正常,眼前的人性子驟然變的如此陌生,讓她根本不能適應,更一點不能猜到他內心想法。
但見他不似在故意疏遠,便又強打起精神道“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呢?如此正值混亂,若有逍遙派從中幫忙,當能乘機離開回去。”
蘭帝不置可否,也不拿眼看著她,自顧道“我尚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末了就回去。”說罷,又補充道“還是不太放心刁鈞,我暗地裡跟著送他一段吧。”
便也不理天玄韻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提著劍就那麼走了,臨還不忘衝也不知是否仍舊還在裡間的照招呼聲。
離開邪劍尊殿後,蘭帝便一路朝名下弟子居住的邪劍尊百層塔去了。如今的他,不再對生命充滿恐懼,也不再畏懼來自天玄門的壓力,哪裡還能如過去般盡心盡力的替玄門把交待的事情辦妥。
根本就不怎麼往心上放。所以還想在地魔門多留些時日,不過是自覺白晝門目前的環境更清淨些,適合修行。更重要的是,如今他最想做的事情是設法翻出為劍帝那世人的所有一切。
他實在想不通當年那般作為的意義,想不通妖后怎麼會死,若說他是單純因為灰心殉情,他自己都絕不相信。見過蘭傲入主神之體後的逆天力量後,他肯定那世的他絕對有能力引導得輪迴些許定數,又有何道理要去殉情如此愚蠢可笑呢?
當他自弟子居住中走出來時,身後就跟著五個人。那五人無一例外都是沉睡之血組織的成員,自他們口中得知,那沉睡之血的執有者,也便是不久前來見過他的那個男人,在那趟歸返途中,遭遇極為兇猛的伏擊,隨行護從的人死傷近半,才好不容護他成功逃脫。
他自答應劍帝起,便從不再拔劍動手,便縱是那般兇險時候仍舊一絲不苟的遵循著諾言。便是如此,當日雖仗著真氣修為高深未受太重傷勢,卻也被歹毒飛針傷的不能算輕。
左右恰好想要出行的蘭帝當下便決定這回由他去尋他。五人便負起領路之職,聽他問及伏擊他們的人到底是誰時,卻都沉默起來。
半響,才有一人心覺不答甚是不敬,才道“太尊。非是我等故意隱瞞,只是除主上外旁人都不知根由。只知道當中有三處禁地出來的人,他們多年前就建立秘密組織,專門對付咱們。當中的領導人是禁地鬼門關的老不死,主上道如今太尊你也不會知曉原因,但異日恢復往昔記憶後,自就明白。”
沉睡之血的人私下都這般稱謂他,只是過去他對這群人總採取避而不見的策略,以求耳不聽為淨,如今卻是不介意。
聽他們這般說似乎是他前世跟禁地的那些人有什麼怨恨,知道從他們口中也問不出來什麼,便作罷了。
出了白晝派,蘭帝隨他們進了附近一間山林藥戶屋子,隨後透過裡頭的短距離傳送陣法,離開百里之外,而後一行人坐上一間鄉野農戶進城用的破敗馬車,五人打扮化妝一番,便啟程出發了。
蘭帝自車窗朝外看了看,馬車朝東南而行,於地魔宮所在位置同向。
一路無話。經過多次更換馬車,那五人幾番打扮化妝後,最後到達黑夜城北二百里外的一個門派,飛雪門。這門派他曾聽說過,算得是黑夜城附近地方上赫赫有名的大派,歷代門主都是女人,傳承據說有數百年之久。
那五人領路驅車直接去了距離不遠的山林洞穴中,解開隱蔽的法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