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的那些,終於還是少部分群體。
而這些人中,又有許多其它不曾被黑水汙染者的異樣目光和說道下,在許多仇恨黑色妖魔之人的敵意下,終承受不住的選擇逃出玄魔兩門,成為仁愛神所屬黑色妖魔成員一份子。
無論地魔宮還是天玄門,在無力戰勝黑水之毒汙染情況下,分別都早已選擇安撫和接納那些不幸遭遇汙染地群體,然而這些措施,效用終究有限。
只能無奈的看著仁愛神領地不斷擴張,人力資源不斷增漲。如今玄魔兩門所屬地總共人口相加比之仁愛神所屬人口都尚有所不及,更勿說那些遭遇黑水之毒汙染的修行之人戰鬥力憑空之增所拉開地戰鬥力距離。
如今無論玄魔兩門地人,都有許多知道,天玄和地魔,儘管支撐,也難太久了。只是這些人仍舊抱著一個期望,仍舊信任天玄仙境和地魔宮絕不可能仁愛神打敗。
然而這種耐心豈是無限?
便不久前,一個常往來遞送情報的地魔宮中人,便一次稟報過後,情緒激動之下,大膽質問魔尊說,主上擁有天下無敵的力量,為何至今不親自出手將禍亂的根源仁愛神和依稀殺死,是不是外間傳言屬實,不幾年後主上當真要嫁於仁愛神,故而根本不在乎地魔門是否被黑色覆染!
且不說那大膽開口質問之人後來結果如何,由此可知如今地魔宮內人心之動搖情況。
其實蘭帝在這裡聽的太多,心下早也有些奇怪,總覺得魔尊似乎對於外間變化全不關心。
雖每日這般聽著訊息,決斷著魔門中事,偶爾尚會離開一段或長或短的日子,也不知去向。蘭帝並不詢問這些,只覺得她這些似乎始終習憤而已,事實上並不在意地魔門如今是否已近名存實亡,將來會否終有一日步入覆滅。
終於一日,忍不住問出口。
“你既為魔尊,難道竟根本不在乎地魔門是否覆滅麼?”
魔尊聽他這般問,靜靜舉杯飲盡寒水。才輕聲答話道“你不記得前世事,才有此問。將來尋得‘心’後,自會明白。”
蘭帝聽這回答很不能滿意,禁不住又道“可我現在就想這個問題。”
魔尊默然半響,才道“既得神道,本不能治理魔宮。魔神祖當初治理魔門千年,終不能繼續。”
蘭帝聽罷覺得事實如此,卻又生出疑問道“那你何以一復甦便要居魔尊之位?”
魔尊便側轉過臉,靜靜瞧他半響。淡淡然道“因為我沒有名字,我的名字就叫魔尊。”
蘭帝聽罷,愣了。
腦海中禁不住迴盪著她地話。
‘因為我沒有名字。我的名字就叫魔尊。’因為你沒有選擇,你從誕生之日起就是魔尊?
禁不住心下突然生出許多念頭,卻都雜亂異常,不能整理清晰。就這時,突又聽魔尊難得反對他問話道“你有名字嗎?”
蘭帝脫口就要回答,突然想起,今世這名字是當初在懲處之地蘭長風所起,並非他本名。至於他本名是什麼,根本不知道。
他當是姓氏天玄。然當初祖上那般遭遇,進入世俗後必然用著旁地名字。他如今卻不知道是什麼。就又想起,前世他被逍遙黑心冰封數千年,醒來之後一直孤兒流浪長大,哪裡可能知道?
不禁反問魔尊道“我本來叫什麼名字?”
就聽魔尊語氣平淡的答他道“你也沒有名字,你唯一地名字就是劍帝。”
風雪,凍結了蘭帝的心,也凍結了他所有言語。
他只突然發覺,面前這個女人,與他似乎,何其相似……
三個月後,蘭帝終於離開五指冰峰。希找到這裡,對他道,終不負所托,尋到太上真尊所在之地。且道自信沒有被其察覺身份目的,欲帶路領他前去。
蘭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