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莊主說著,思維急轉,回憶著過去師傅所教著又道“別以為如此一來就證明玄門功法更為厲害。那些諸多所謂厲害法術,若無他人幫助面對我們魔門神功又如何施展的出來?不過是空有其勢而毫無真正意義的無用東西。”
蘭帝當然早就知曉正邪功法各自的優缺,不待他腦筋轉彎,脫口冷喝著道“呸!無恥,姦殺後母也是所謂的正道?殘害這般多生靈,驅使它們肉體作為你的戰鬥工具也是正道?”
這話當即生效,內心有著一套屬於另一種世界觀和認知的少莊主哪容別人褻瀆心中的神聖?當即怒道“無知俗人!那妖魅本就該死,安身在我父親身邊必懷不軌之心,便縱使退上萬步,也不過是內心邪惡如過去諸多依附我家財勢的女人一般而已!
這種女人能殺一個便能讓天地多一分乾淨,這裡這些人,沒有一個不該死,坑騙姦淫幼女,搶掠孤老寡婦財物,……這個男人更該死,竟然連五歲孩童新年的些許壓碎銀子都不放過!”
蘭帝暗自察探體內傷勢,見已快完全復原,嘴裡不信般的冷哼道“便縱是如此,你殺人不說為何還要姦淫後母?”
少莊主當即冷笑道“那等狐媚,不以神功破其陰關如何能摧毀她的妖識?如非必要,我從不做這等事。”
說罷,神色傲然著道“現在你該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愚蠢和無知了吧!你說,你幫助假仁假義的天玄門跑到這裡對付我,是否該死?我可有冤殺了你!”
蘭帝輕輕活動這右手關節,緩緩道“是發覺愚蠢了。不過是你……”
話未說罷,臉色劇變,臀部那塊胎記在那異樣物質的瘋狂衝擊下,彷彿周遭的封印被破除了一般,從胎記處瘋狂湧出一股物質,不,一種能量。
讓蘭帝猛然感覺身體充滿力量,堅韌無比的奇特能量,那感覺就如同當初發動絕響之時一般。
念及當初,蘭帝面色當即大變。
少莊主手指蘭帝面容,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當真愚蠢至此?現在不需我動手,你也將全身被黑血毒素侵噬,腐爛而死!”
手指處蘭帝的面容肌膚色澤,由白轉灰,繼而變成深黑,漆黑的如同無光黑夜。
體內那股讓人舒坦之極,充盈的急欲宣洩證明的力量,讓蘭帝身形疾動,瞬間撲近那大笑的少莊主,狠狠一拳轟在他面門上,中拳者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朝後拋飛,接連撞穿幻境中數道金屬厚壁方才勢止。
“痛快!”蘭帝不由自主的這般感嘆開口道,復又滿心驚恐的注視著那雙漆黑的手掌,本已淡去的深藏內心的自卑再度湧出——我是個怪物!
毫無防備遭此重擊的少莊主,及時修為遠比蘭帝深厚卻又哪裡能禁受得住?整張臉血肉模糊的如同爛茄子般讓人慘不忍睹。卻竟在哈哈大笑著:“原來你也擁有魔神之體,同樣以玄門法術壓制在體內某處,難怪肉體如此堅韌強大!好,好!這麼多年了,終於見到一個師傅以外的同伴。”
情緒掙扎失常下,蘭帝勃然怒喝道“誰是你著妖邪的同伴?再敢胡言亂語,叫你不及踏入天玄門接受審判便死於此地!”
這番怒喝威脅換來少莊主的錯愕,繼而是暴怒,“欺師滅祖!你師傅是誰?竟收一個你這樣背叛魔門的無恥之徒,今日我便代他清理門戶!”
少莊主說罷,雙手急楊,瞬間釋放出諸般詛咒,或毒或縛或壓的一古腦兒罩落蘭帝身上,後者哪裡懼怕這種程度的詛咒?只會讓自身更具殺傷力而已,當即冷哼道“找死!”
施展著虛空飛劍,身形驟然消失,出現在暴怒飛撲過來的少莊主頭頂高處,旋身便是狠狠一腳踢下。此次出手完全掌握主動,任那少莊主及時攔截,也無法避免的將出手真氣盡數被借去,而後附帶著對方全部勁道,反攻自身。
當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