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永琪開心的大笑著對圍繞在他身邊的三個人道:“好啊,爾康,皓禎,爾泰,你們一定要拿出自己的全部本領,讓皇阿瑪看到你們的能耐後,皇阿瑪一定會大大的封賞你們的,說不定一時高興之下,還會給你們封官做呢。”
“好啊,那臣會表現的更加優秀,希望皇上到時候要說話算話,如果我們奪得了頭籌,封我們做官。”爾康不由自主的開始幻想自己被皇上加官進爵的美好情景。
皓禎指著前面草叢中露出來的一隻鹿,高興的大叫起來,本來就很宏亮的聲音顯得更加的震耳欲聾了,“看,前面有一頭鹿,咱們就以那個為賭注,誰先射中了,誰就是最厲害的人,是大清的巴圖魯。”
“那我就不客氣了!”福爾康雙腿一夾j□j的俊馬,縱馬飛一般的往前衝去。
“爾康,等等我!”皓禎大吼一聲,揮舞著馬鞭追了過去。
福爾泰見狀也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哥,你們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永琪看著自己幾個奮往直前的好兄弟,心底裡的自豪壓抑不住的湧了上來,輕蔑的掃了一眼跟在皇阿瑪身後的兄弟們,挺胸抬頭以一種傲視群雄的視線在從人身上巡視一週,口氣中的自得之意全然顯示無遺:“且看今日圍場,是誰家天下!”
言罷,手上一拽韁繩,跟在幾個人的身後跑了出去。
幾個人大呼小叫著揮鞭往前衝,邊衝還邊搭弓射箭,一個接一個的朝那頭鹿射過去。
……
默默地從開始的圍觀到現在的皇子和大臣們表示他們全部都被這幾個人的行為驚呆了!
“操!這幾個是打哪裡來的奇葩啊!”
梅盛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幾個揮鞭遠去的身影,對他們不知道哪裡來的優越感很是無奈。
“跟著永琪的那幾個人都是誰?”梅盛揉著有些發脹的額頭,問隨侍在身邊的侍從。
跟隨梅盛十多年的親侍陳右轔輕聲回答了梅盛的問話,“回皇上的話,跟著五貝子的那幾個人分別是碩親王的長子富察皓禎,福倫的大兒子福爾康和小兒子福爾泰,他們是五貝子的侍衛和隨從。”
挑了挑眉頭,梅盛的視線掃過被陳右轔點名的碩親王和福倫,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越發的刻薄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記得永琪的身邊還有還有這樣不懂規距的人?本來永琪就已經很不靠譜了,現在身邊又跟著一群比他還不如的人,這不是擺明了會教得永琪更加不懂事兒了嗎?”
面對脾氣有些開始往不好的方向變的皇上,陳右轔一點兒都不敢耽誤,連忙解釋其中的原因,“皇上,這些人都不在您分派的侍衛之列,他們是五貝子出宮開府之後自己認識之後親自找人加到他的侍衛裡的。”
“誰辦的這事兒,回去立刻撤了他的職打發他到最偏遠的地方當小官,朕不需要這樣陽奉陰為的人做官,連這種事情都敢揹著朕做出來,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更加過份的事情。”梅盛甩了甩手裡的馬鞭,臉上淡淡的扯出一個笑容,“回宮後記得提醒朕要處理這件事情。”
陳右轔低聲應了,“是,奴才遵命。”
梅盛騎著馬走了兩步,看著周圍的臣子們擺了擺手,“剛才的事兒以後再說,大家趕緊去參加圍獵吧,晚上有篝火大會,朕派人清點你們的獵物後優勝者的封賞不變。”
“臣/奴才尊旨。”
一群人風一般的從梅盛的面前消失,生怕走的遲了,點著這位脾氣讓人捉摸不定的帝王的火,萬一剛才在五貝子身上沒有發出去的火燒到自己的身上可就糟了。
打發走了一群大臣們,梅盛看著這一次跟著來的皇子們,對他們擺了擺手,“別跟著朕了,都去打獵去,晚上回來用你們獵的東西做食物,不管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