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連長劍都捏拿不穩。
他只好捂住傷口,換過不太擅長的左手握劍,正想暫且退到一旁的時候,卻聽張揚說道:“賈老二,你可看好了,這就是你們青城派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張揚虛晃的斜刺一劍,目的是為了吸引賈老二防守。然後身形疏忽一閃,卻是到了招式使老無法防守的賈人達身後。他筆直的伸出一腳,硬生生的踢在了賈人達屁股上。
只是由於小還丹的藥力已經褪去。此時的張揚在系統灌輸了劍法後,勁力雖然也提高不少,可終歸沒有內力。不能像令狐沖一樣,把青城四秀踢的飛起來,完成漂亮的平沙落雁式。而只是把賈人達踢得趴在了三尺遠處。
不過賈人達那身青袍的臀部處,赫然有一個泥土腳印,清晰可見。
“噗嗤……”見到這樣滑稽一幕的嶽林姍忍不住笑出聲來,只覺眼前這個斯文的書生搗起亂來,倒是和大師兄有點相像。
除了嶽林姍,酒鋪中其他的人卻是根本笑不出來的。
勞德諾此時的心中那是洶湧澎湃,眼中更是shè出一縷縷貪婪的寒光來。
這位潛伏在華山派數十年如一rì的臥底,其實野心極大。這一點,在原著中可以看出一二,嶽林姍偷走紫霞神功給生病的令狐沖後。若不是貪心作怪,他也不會甘冒奇險,重返華山,殺了六猴兒,偷走紫霞神功了。
此刻,見到號稱江湖第一劍法的辟邪劍法,他怎能按捺住心中那份野望!
鏢局中的四人也是驚訝無比,眼前這古怪書生的劍法,定是他們曾在總鏢頭林振南那裡所見過的辟邪劍法無疑了。
林平之更是驚濤駭浪,這辟邪劍法是他們林家的祖傳劍法,眼前的人卻是使得比他父親還要好得多。而林家至始至終卻根本沒聽說過張揚這號人物,他是怎麼學的這劍法的,難道真如他所說是高人傳授?
鄭鏢頭忽然道:“少鏢頭,這個書生的劍法定是辟邪劍法,卻不知他是從何而來,實在太過古怪。我覺得待會兒應該想辦法留下他,等到了鏢局,讓總鏢頭來做定奪。”
林平之毫不猶疑的嚴肅點頭道:“嗯,鄭鏢頭所言極是,這也正合我意。”
一旁的史鏢頭卻是皺著眉頭,擔心的說道:“這人的劍法著實高明,若是他不肯去的鏢局話,咱們唯有動武才行了。可是,咱們五人是他的對手嗎?你們看那青城派二人的武藝也是不凡,居然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對於能否成功將他擒住,我還是深感擔憂。”
趟子手陳七插口道:“史鏢頭莫要擔心,他與青城派的兩人已經打了一場,而且也受了傷,就算再厲害,也撐不了多久。待會只要大家不要輕敵,咱們五人一起上,定能將他擒下。”
鄭鏢頭轉頭看向張揚,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道:“待會大家一起上,只照著這人的手腳四肢招呼,就算斷其手腳都不要緊,只要留住活口就行。最重要的是,可不要讓他生出反抗之力,否則咱們也得像那青城派二人一般。”
林平之等人均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這時,另一位趟子手白二卻是看向酒鋪的勞德諾二人,擔憂道:“擒下這小子倒不是太難,可是這酒鋪的兩父女也不是善茬,要是他們發難的話,咱們就難了。”
鄭鏢頭顯然江湖經驗最為老道,只聽他輕笑道:“大家不必擔心,剛才聽這老頭兒說,他們是在此避世之人,想必不便透露身份。只要咱們不當著他們的面把人給殺了,憑著咱們富威鏢局偌大的名頭,還怕他們不成。”
林平之�